两的镯子,明天砸了金丝楠木的桌子,本老爷再如何拼命夜以继日、加班加点地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怕是也不够你糟蹋的。”
紫若原本神色失落,听他逗趣,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又连忙本起了脸,冷冷道:“那最好不过了,我在侯府做婢女,那是出了名的笨手笨脚,有时候打水给主子洗脚,水温差点烫熟了大小姐的一双玉足,有时候服侍主子吃饭,碰到那种好色如命、垂涎美婢的府里无良少爷,趁着无人之处,我一定要在饭里多吐几口唾沫,你只要不嫌弃这些,我不妨做你婢女还债。”
“本老爷也是个坏主子,碰到一些桀骜不驯的婢女,一定要熬鹰一样治她,你知道熬鹰吗?”凌云问道,见紫若扭头不答,继续道,“熬鹰,就是捉到鹰之后,因为鹰这种鸟,很傲气,性情凶猛,一点都不听话,怎么办呢?只有不让猎鹰睡觉,熬着它,使它困得要死,一连几天,鹰的野性一点点被消磨,渐渐就变得听话无比。”
“你才是鹰!你说要熬着我不让我睡,难道你也不睡,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盯着我?”紫若颇觉稀奇道。
紫若当初被作为官妓送往万仙楼之时,肯定不愿听从老鸨子的意思,死活不从,只得吃打手的鞭子,要不是留着女儿红赚一笔大钱,恐怕早已没了清白,但是她心知凌云虽然动手动脚,品行不端,却不是恶人,不会打自己鞭子,至于熬鹰这个折磨人的法子,只是不睡觉而已,听起来并没多么恐怖啊。
凌云嘿嘿一笑,道:“等到晚上你便知道了。”
昨夜熬了一宿,凌云倦意上来,眼皮渐渐沉重,只想找张大床睡个昏天黑地,否则,还没熬紫若,自己便先熬得受不了了。
紫若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晚上他会使什么奸计,就怕熬鹰之名是假,熬得自己连续几晚不睡,然后睡得特别沉,有如昏死,然后让他趁此机会为所欲为,想到这一点,紫若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想此人诡计多端可得多留点神。
凌云困得昏昏入睡,懒得将二人带至小楼,将那颗黑色棋子交给雪珠,吩咐她一旦看到棋子从黑色变成了白色,立刻叫醒自己。
“这棋子似乎是琥珀之类东西制成,怎么会变色呢,相公你莫不是戏弄我?”雪珠掩嘴笑道,心里对凌云的话半信半疑。
“若是戏弄你,我发誓下辈子投胎做猪,一定别当做玩笑,一旦变色立刻叫醒我。”凌云再三嘱咐道。
雪珠眼神中还有疑惑,但见他态度坚定,只得答应。
紫若轻扬一双弯眉,嘲笑道:“说不定你上辈子就是猪,跟别人乱发誓,这辈子被罚做一个臭男人。”忽然又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太对,做人哪怕是做臭男人总比猪高级一点,难道上辈子他当猪的时候干了好事这辈子才做了人?
凌云并未理会,他趴在楠木大床上,抱着柔软的崭新被褥,上面有女人淡淡的香气,有如清芬的花香,脸埋在枕头里,沉沉地睡去。。
“真是头猪,睡得这么快。”紫若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雪珠听着她的抱怨微微一笑,随即拿起那枚黑色棋子,在手里把玩,蹙着眉,似乎有什么心事,眉间始终不能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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