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谁家的小美人,两个乌黑发亮的鞭子,一双俊俏白嫩的脸蛋儿,让我看呆了,她脸一红就跑回了家,幸好我做了记号,今日伤痛好透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我未来媳妇,走着!”
胡魁嘲弄道:“怕是你又自作多情,上门调戏不成,人家老爹拿出剔骨尖刀将你脑袋削去一截。”
说话间,后院的门被推开了,靖南四公子看到了笑脸吟吟的凌云,正站在门外。
“妈呀!”“见鬼啦!”“快关门!”“来不及了!”……
一阵嘈杂凌乱的大喊大叫,引得一直低头弯腰浣洗衣物的老妇忍不住抬头张望。
凌云笑嘻嘻地伸出双脚抵住了门,道:“几位公子哥好雅兴,这是打算跟我扳下手腕,比比力气大小吗?”
正拼死用力关门的四位公子,发觉厚重的木门被凌云双脚抵住,纹丝不动,尴尬地对视一眼,不由松开了手,大门敞开,四个人像是犯错了事的学生一般,垂手站在凌云面前,不知所措。
“大爷,我错了,其实我从来不敢调戏良家女子,都是嘴上和他们吹嘘过把瘾,我一直是把那份暗恋放在心中,只要远远地看我心爱的女子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如果能说上一句话最好,要是说调戏,万万不敢。”邢尚荣连忙解释道。
胡魁脸色十分难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虚假的微笑,道:“春大爷,我一直谨遵教训,积德行善,今天我们特意从后门出来,就是为了做好事的,绝不是什么调戏良家,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就算干,也是邢尚荣这家伙自作主张,绝对是他恶习难改,我可是来做好事的。”
胡魁紧张地四处张望,忽然看到浣洗衣物的老妇,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眼中放出了光芒,兴奋异常,冲过来抱起老妇,请她站到一边,自己撸起了上等蜀锦织成的袖子,露出白花花的肥手,伸进满是皂液的洗衣盆里,脸上一阵犯难之色,强忍着恶心,揉搓起那团满是血污的脏衣。
浣洗衣物的老妇茫然地站在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长期低头弯腰洗衣的后背成了一张年迈松弛的弓,低着头,声音嘶哑道:“少爷,还是我来洗吧。”
胡魁哪里肯松手,揉搓的手势虽然不像样子,但是大起大落地泡水姿势迸溅起许多水花,甚至有脏水溅到了嘴巴里,饶是如此,他依旧坚定说道:“阿婆,今天的衣服全部由我来洗了,我不是说好今天来帮你洗衣服的吗,你忘了吗?”
邢尚荣心中火气大起,暗地大骂胡魁不是人,居然卖友求生,还灵机一动想出这种馊主意,居然帮浣纱老妇洗起衣服来,平时从后门进进出出,也没见你多看这老太婆一眼啊,真是会装。
邢尚荣小心翼翼地绕开凌云,凑到洗衣盆旁边,与胡魁并肩坐着,提起大盆里的脏衣服用力搓洗起来,脸上挂着违心的笑容,道:“阿婆,你休息就是了,这点衣服我们帮你洗。”
浣纱老妇摸不着头脑,见他们不像作弄自己,又是常来黄家医馆的公子哥们,不敢得罪,只得惴惴不安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装模作样地搓洗衣服。。
朱威虽然迟钝,但并不傻,也跑过去学他们二人样子,蹲在一旁搓洗起衣服。
只有黄旦中,站在一旁,虽然内心恐惧凌云的超凡武力,但并不愿像他们三人一样低声下气地装模作样做好事给他看,以此求饶一命,更何况他内心认定凌云侮辱了胡芍,与他不共戴天,宁愿死在他手下,也不愿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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