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侍妾,那少年也没能轮到好下场,被员外锁进地牢,当成了炼制傀儡术的材料。”红舞娘道。
“员外?”胡芍喃喃道,心中想着难道那员外便是父亲?
红舞娘继续道:“你心里猜的没错,那个员外便是胡胤山本人。后来,我认了命,悉心照料他,得到他的宠爱,有一次他忘记关住地牢,我溜了进去,本想斥问那无情少年,问他为何如此绝情负心,不料看到他锁起来浑身伤痕的惨状,想起旧日恩情,加上他百般狡辩,编各种理由欺骗我,让我以为他还爱我,送我给员外只是迫于淫威,无奈之举,于是心生怜悯,暗中偷了胡胤山的锁钥,将他放出来,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胡胤山的眼睛?”
“不光是少年当晚便被炼化成一桶滚热的血汁,我也被他看成了顽固不化的背叛者,关进了地牢,看着那桶摆在我面前,血腥味极重的鲜红色汁液,一整夜悲鸣嘶吼,仿佛有无数怨灵隐藏在其中,我害怕不已,简直是人间地狱,让我多年来从不敢回忆起那一夜数之不尽的恐怖恶心,一旦想起便是噩梦!”
“我苦苦求饶,胡胤山最终心软了,将我放了出来,并告诫我,只要敢背叛,下场比那个少年还要惨百倍,我瑟瑟发抖磕头答应。后来,在胡府里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胡胤山娶了你母亲,就是胡夫人,我被冷落了一段时间,两人如胶似漆,亲密的很。过了一段时间,府上来了一个西域人,人高马大,鼻梁高耸,是一个英俊的西域小伙,没想到当晚,胡胤山要求我陪宿于他,我以为他是测验我的忠诚,满口回绝,他不耐烦地给了我几个巴掌,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陪睡而已,我又不止睡过一个男人,多睡一个英俊小伙子,老娘乐意的很,装成委屈的样子,和西域人上了床。当晚,胡胤山闯入西域人的房间,将我赤条条从被窝里拎起来,故意装作大发雷霆。西域人理亏,毕竟睡了人家的小老婆,于是在胡胤山威逼下,交代了一些西域门派的秘法,正是补足傀儡术的法术,可以将本体记忆转入傀儡的脑中,从而得到一个无论肉体还是意识都完全一致的傀儡。”
“当晚,那个英俊的西域人,便成了胡胤山手下一桶火热的鲜血汁水,我被他带入地牢,看到了炼化的全部过程,几乎将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过程极度恶心。活生生的人体,趁着西域人还活着,意识尚在,剥开全部的肌肤,露出血淋淋的骨肉,然后将鲜血一滴滴接到桶里,骨头一根根地剔除,筋脉和肉块一点点地流尽鲜血,变成了白肉,然后一片片割掉,那个西域人,意识一直清醒地看着他剔掉骨头,痛得惨叫到喉咙撕破,舌头都咬断了,鲜血涌出口,直到剔掉全部肋骨,才终于死掉,不再挣扎嘶叫。”
“那声音永远如同梦魇一样,钻在我的脑子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胡胤山,简直就是恶魔。”。
胡芍瞠目结舌,一脸呆滞的神色,道:“那是我父亲?”
“不,他不是你父亲!”红舞娘声嘶力竭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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