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水让他们喝多,不差这一顿两顿。
宋里正急三火四系裤子绳赶了回来,可见这是上厕所去了,回来就吼道:“吵吵把火什么。”
这一嗓子像忽然开了锅,妇女同志们好像终于找到了组织,求公平公正公开裁决。
宋里正大儿媳说:“爹,你让我给值夜的人蒸干粮,粮是收了上来,我受些累多蒸几个饽饽搭点细面也不打紧,可你没管大伙收水啊?这蒸干粮的水是咱家出?”
老爷子被大儿媳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臊得不行,太小气吧啦,直接扭头冲大儿子吼:“老大!”
老大立马骂媳妇:“滚回去做饭,闲的你。”
宋福生的大伯母站在宋里正旁边哭道:“你老快给我做做主,我差点让她气过去。”
和大伯母吵起来的小媳妇也委屈地诉苦:“里正爷,她不讲道理,拿我当讨水的叫花子,说不过就捂心口,拿岁数压我。”
另几家发生口角的也在纷纷告诉宋里正:
“就给我这点水,做完明个要带的干粮,剩下的连给小孩伢子喝都不够。”
“里正爷,可我家也只预备用这些,没水了不是,真没藏私心。”
宋里正很是后悔蹲坑回来早了,被一堆妇女围起来七嘴八舌,脑瓜子嗡嗡的。
宋福生身后跟着牛掌柜和高屠户,他们是刚检查完牲口的情况,仨人大步走了过来。
宋福生呵道:“都在吵什么!”
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还略显无措。
宋里正:“……”
嗳?就你们刚才和我叽叽喳喳的能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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