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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艰难行走的大伯娘,看到那飘动红绳的木棒,忽然像被人注了新鲜血液了似的:“快看,我儿子比划了,让大伙接着走,你们瞧见我儿没有?”
马老太撇了下嘴,你儿子的职位可是我三儿给安排的。
要不是她三儿说眼下得一致对外,她才不让把这威风活给大房。
宋福禄指令下达完,车队中后段的田忠玉马上扭头传达:“不能歇,继续走。”
最后一个殿后的是郭家,郭家老大回喊:“收到!”
没办法,别看才十四户人家,但古时的道窄。
因为那时候凡不是官路,也根本没有特意铺路这一说。像这样的羊肠小道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是硬趟出来的。
所以,他们这些人又是手推车又是牛和骡子车的,旁边还得留出一些腿着走的位置,一家家排下去,能排出很远。
别人看到指令是继续走,心里有没有绝望,宋茯苓不清楚,她就知道自己要累不行了。
之前劝自己就当逛街,以前一逛逛一天也没事儿,坚持坚持,那也不行,腿软,和逛街完全是两码事,这身体也好像缺钙。
才走了用现代时间计算也就五个多小时吧,宋茯苓扒住骡子车:“奶,我要不行了,你下来换我。”
马老太说:“我就知道你要不行。完蛋,上来。”
宋茯苓登上骡子车的感受就是:妈呀,太幸福了,她要好好珍惜。贴着车厢一歪头就睡了。
又两个小时过去,钱佩英也和骡子车里另一个老太太换位置,老太太下去走,她上去坐着。进车里,钱佩英也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宋福生很是羡慕那娘俩,他也想耍赖,他想让宋里正你个糟老头子下来,他上去,唉,可是他不能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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