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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老公刚才说的是,赶考,考试的时候用。
闺女大大小小的试没轻了考,回回进考场都得带、对,家里有清凉油。
“啊,那我能忘嘛,以前我就当个宝似的,以前特意给它放在闺女床头……”钱佩英想说床头柜,但古代好像没有:“就床头放那小矮桌子,知道吧?靠窗那侧。”
宋福生秒懂,在床头柜那俩抽屉里翻呗,又挺配合道:“带啦?”
“带了,”钱佩英随手把靠里面的阿迪包递过去:“在这里呢。”
哪里啊,这还没变出来呢。
“我怎么突然有点头晕?热的,我这是热的。”
钱佩英立刻张罗开:“那什么,那你赶紧眯一会儿吧,我就坐你旁边,给你挡点窗户光,正好给闺女扇风也能止止痒。”
这一刻,宋茯苓真不觉得痒了,只感觉再难受她也能坚持住。
不冲别的,就冲她爸妈为了进空间给她拿清凉油,这演技、这处心积虑的对话,她就真的很……
很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茯苓的笑声给钱米寿吓一跳。
给老牛头和四壮笑得赶紧回头瞅一眼。
给钱佩英笑得脸微红,本来她就不爱撒谎,这不是没招嘛,怼了下女儿的胳膊:“你爹都要热迷糊了,你咋还能笑,你影响他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宋茯苓也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因为她忽然想起赵本山有一个小品,那里面有几句台词是:有人发财靠劳动,有人发财靠对缝,有人发财靠撒谎,有人发财靠玩命,我发财啥劲不费,就靠俩字儿:做梦!
她爸也是,想要取什么东西,得先睡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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