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书上可没有写着说,这两年,我们跟胡人经商很频繁。
这些东西很多都没有办法在书上直接就能够看到,只能是自己出去走走看看才能明白。
回去的时候,因为走的是另外一个门,所以,在速度上也是快了很多。
到了某个街口,夭夭便跟孔齐的马车分开了。
而孔齐这边,也是直奔翼国公府。
……
与此同时……
翼国公府。
翼国公是北辰的开国名将,为人十分骁勇善战,但也正因为早年的常常打仗,打过的战役不下数百,所以到了年纪稍微大了一些的时候,年老体衰,各种病痛也是随之而来,通常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待在家里养病,甚至,连上朝都不用上。
因而,在朝中,虽然有着一个国公的爵位,然而,却难说有什么大权,但好就好在,他晚年得子,这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了一点安慰。
此时,这名肃杀的老人便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他有心把自己儿子调回来,守备辰都,因为边镇还是太危险了,虽然他也不排斥自己儿子上战场杀敌,但是,他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上场杀敌的事,做做样子就行了,当他百年之后,总得有人来继承他的爵位不是。正打算给自己儿子说这件事,而且,今天陛下也已经答应了的时候,外面,也是传来了有人求见的消息。
翼国公听到也是有点疑惑,毕竟,他这里平常人影都不多一个,今个怎么来人了,不过还是跟门房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孔齐也是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而在大堂之上,孔齐还见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但孔齐知道,既然出现在翼国公府,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单纯的书生那么简单。
“见过翼国公!”
孔齐似乎早就认识对方。
而对方,当然也认识孔齐,不然,在报上自己的名号求见的时候,估计就进不来了。
“没想到是你孔家小子,你来做什么?”
孔齐,来自一个知书识礼的大族,但是他却是最不成器的一个,偏偏好好的书不读,却是当了个书商,弄得自己一身铜臭味,所以,也被同族人不耻。当然,翼国公反倒是没所谓的,反正,又不是自己儿子。
听到翼国公的话,孔齐也不客套了。
毕竟,当年他父亲,跟翼国公还算是有点渊源,因此,也是上来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知道翼国公在辰都西北有一块荒地,今天来特意想跟翼国公租借几天来用用?”
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翼国公也门儿清。
不过对方要是不说的话,他还真不记得自己还有那么一块地。
老了,很多时候记性也变差了。
在愣了愣、反应过来以后,也是开着玩笑道:“怎么,难道我那块地有黄金不成?”
孔齐也是笑笑道:“翼国公开玩笑了,不过,有一个人,需要借你的那块地来用用。”
“能说出来是谁?”
“恐怕不行,不过翼国公尽管开个价,反正,你那块地空置着也是空置着。”
说实话,翼国公怕还真的有点忘了那块是什么地了,所以,也是找来了管家,问管家道,“我们在辰都西北有一块闲置的空地?”
管家不愧是管家,当即便点头,肯定道:“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块地,不过已经闲置了很久。大概有三百亩那么大,因为土地肥力不好,所以开垦了没几年就丢荒了没人耕种。”
翼国公似乎总算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而且,本身开垦那地,就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
随后,也是对孔齐道:“既然你想租借那块地,也罢!就按正常价钱吧!”
孔齐听了,不由得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爽快。倒是让他有点良心不安了,不由得问道:“翼国公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
翼国公也是回道:“这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租那么一块破地用来做什么?”
孔齐恭敬地给翼国公行了行礼,这是因为钦佩对方的大义,回道:“能给翼国公透露的不多,但我能说的,只有一句,翼国公应该也听说过‘令男儿折腰,使须眉汗颜。’”
听了孔齐的话,翼国公也是不由得愣了愣。
这句话他当然听说过。
那是当朝宰相严立复说过的话,而且是用来称赞一个青楼女子。
见到翼国公这么真诚,孔齐也不想隐瞒对方,而且,到时候对方肯定也会知道。
倒是另外一边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听了不禁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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