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想尽了办法想拉我们下水。”
姜宛白轻笑,“侯少爷看来心里很清楚,你们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事了。”
侯应光心头一慌,“我什么也不清楚。”
“无妨。你说的也没有错。我确实是很恼怒你们背地里算计陷害侯琰,巴不得你们不止上不了位,最好还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点代价。”姜宛白淡漠的扫了他们一眼,“陷害侯琰的人,只要有份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瞧吧。
还是这样的狂妄。
不分时候的嚣张。
这话落在侯应光的耳朵里,无疑就是一个笑话。
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来这么大的口气敢说出这样的话。
侯震威心里却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刚才,兰斯说老板来了,出去接人。
那个老板,是个女人。
然后,姜宛白出现了。
眼前这个女人年纪才二十多岁,他怎么都没有办法把她和Q的老板划上等号。
他也不愿意想那方面想。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宛白,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天我们也不要谈那些事。等我和侯先生的事谈好了,一切都有得商量。你先回去。”萧芳若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
只想着,她可能是来找茬的。
许晴天一直跟着姜宛白,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话只想笑。
也想很没礼貌的骂一句:傻逼。
不过,现在他们这般态度,只怕到时脸会比一般的要疼。
“宛白,既然他们都让我们走了,那就走吧。”许晴天冷笑。
“走吧。”姜宛白笑着转了身。
这一次,没有人叫住她。
等她出门,兰斯就来了。
“兰斯先生,你们老板为什么还没有到?她是在耍我们吗?”侯应光很烦躁。
兰斯愣了愣,“刚才你们不是见过了吗?噢,老板说,是几位让她离开的。”
“……”
几个人面面相觑。
心里的那股异样越来越浓。
他们已经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
侯震威立刻起身,声音都有些哽,“你说,姜宛白就是你老板?”
兰斯很淡定的点头,“是的。”
“……”萧芳若对自己的表情管理一向很自信,可是今天,她懵了。
懵的不止是她一个,其他人也一样。
“这……怎么可能?姜宛白是Q的老板?”侯应光也有些结巴了。
“侯先生,萧夫人,姜小姐就是queen的老板。”兰斯再一次无情的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
此时,姜宛白正跟正哥,付航吃着饭。
“哈,他们真是狗眼看人低。”正哥一想到那帮人的嘴脸现在有多么的难看,就觉得解气。
姜宛白笑了笑,“知道和不知道,都是一个结果。”
“呵,他们想让宛白拿钱出去,是不可能的。”许晴天冷笑,“明天,就能够看到结果了。”
“那侯琰是不是可以不用藏了?”正哥问。
“他暂时还不能出来。”姜宛白说:“还需要一个洗白的过程。”
正哥明白。
姜宛白看向付航,“你可以回都城陪灵姝母子了。这一年都没有回去过,不好。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你们夫妻可以好好团圆。”
中途让他回去,他就是不回。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连城灵姝,都付出了很多。
“我等明天出了结果,再走。”付航也想回去。
但他想把这件事做完,都已经到了最后两天,也不差这两天。
姜宛白不再说什么。
他心里有数就好。
……
姜宛白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了萧家。
很意外的,萧家竟然所有人都在。
看到她回来,萧芳若的眼神很复杂,萧依依则上前,笑眯眯,“姐,你总算是回来了。妈咪打电话给你你也没有接。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
姜宛白看了眼餐厅,那里满满的一大桌子菜。
很美味的样子。
“我吃过了。”姜宛白笑了笑,“你们慢用,我回房休息了。”
“宛白。”萧芳若有些局促的上前,“能不能跟你谈谈?”
“好。”她大大方方的。
萧芳若拿了件外套,走到外面。
姜宛白跟在她后面。
许晴天原本也想跟上去,姜宛白说:“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好。”许晴天明白。
她想着人已经在萧家,总不能出什么事。
更何况现在姜宛白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也不会轻易被人算计。
……
萧家很大。
第一次来萧家,姜宛白就感受到了真正的豪门权贵。
萧芳若很讲究,萧家的整体结构像极了古代的王公贵族。
住在这里,象征着钱财,势力,身份。
无疑,萧芳若是成功的。
她们从来没有这么一起散过步。
此时两个并排着走,宛如母女一般,气氛很和谐,友好
姜宛白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今天的那一场会面,应该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场谈话根本就不在他们期望之中,还没有达到目的,又怎么能罢休。
天一亮,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改变了。
同在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要一起努力想办法怎么让这艘船能够平平安安的靠上岸。
侯震威肯定是拉不下面子的,毕竟有侯琰在中间横着。
这事自然得萧芳若来。
怎么着,她们之间有一条血缘关系存在。
“宛白,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离家宅有些远了,她终于开了口。
这样的开场白,倒不是那么冷硬。
姜宛白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对亲生父母只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仅仅也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惊讶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安排,什么样的缘分,让她遇上了姜自明夫妇。
虽然,他们也没有把她保护的很好,但至少给了她一个还算完整的家。
至于亲生父母,她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这世上,血缘关系并非那么重要。
生下来不养,等同于没生。
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直细心呵护,养大,这样的感情,不是血缘就能够取代的。
就像是养一条狗,从小就抱到身边养着,那就跟养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那种感觉,是别人不能体会的。
所以,她为什么要对两个不知道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激情鼓掌才留下她这个累赘的人而满怀感激?
大概,是她无情吧。
“在那个年代,您愿意跟他有这样的关系,可见也不是个俗人。”
“是啊。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被他给吸引了。”萧芳若看着湖面的波光,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姜宛白微微挑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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