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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玄章听的冷汗都下来了,连连拱手称是,便下去嘱咐了。
王金胜却只觉得神清气爽,在心里给老文点了个赞,暗道一声不愧是当老大的,说话就是有水平,愣是白话的有理有据,由不得人不信服,于是心下的愤怒也熄灭了不少。封佩玉在后边也连连点着小脑袋,十分赞同老师的言论。
此时场上的比试已然结束,安德贤以一招漂亮的白鹤振翅,用剑柄将郝四击倒在地,获得了胜利。
亲卫们上前将他扶回来以后,对公子哥儿们的愤怒也已达到了顶点。
脾气暴躁的郝五直接站起来指着对面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枉为军人!先是暗器伤我二哥,现在又百般羞辱我四哥,难道欺我们无人么?”
“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比武切磋,大家各凭本事,不服的话,你也上来过两招?切…”安德贤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不屑地说道。
郝五闻言怒发冲冠,气的当场就要上去,结果却被身边的曹烈死死拉住,寸步难行。
他一脸愤慨地瞪着自己的队正,而曹烈只是淡定地摇了摇头说道:“老五,你两位哥哥的仇,接下来我们一起讨回来,不要被对方抓住把柄,给大人造成困扰,记住了么,扶着你四哥回去吧。”
郝四疲惫地躺在吴有财怀中,也拉了一下弟弟,示意他不要冲动。
望着自己的兄长和弟兄们,郝五红着眼睛,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
安德贤见状笑的更欢,趾高气扬地从另一侧,姗姗下了擂台。
然而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韩玄章脸黑如墨,正站在台下冷冷地盯着他。
安德贤浑身发毛,从来没见过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韩公子,露出过这种表情,于是心里慌张非常,赶紧走过去行礼道:“韩都统,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韩玄章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也没什么,一个不争气的家伙,丢尽了我们步骑军的脸面,你说,应该怎么处置?”
安德贤闻言松了口气,心说自己刚拿下一局,可是有功之人,这事肯定和自己没关系,于是赶紧谄媚着献计道:“那肯定不能轻饶啊,敢让咱们丢面子,那他的面子也别要了,正好这天气这么好,狂风大雪的,把他衣服扒光了,脖子上挂个牌子,写上四个大字:封狼之耻!然后罚他在外面站上几天,您觉得如何?”
韩玄章面色古怪地望了他一眼说道:“安大人,这可是你说的啊,你确定?这么处置会不会太过了点儿?”
安德贤毫无所觉,附和着说道:“自无不妥,军人吗,最重要的就是脸面,谁不长眼睛敢丢我们的面子,当然要这样处置,才能以儆效尤嘛!不过分,不过分。”
韩玄章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对他投去了一个敬佩且带有几分同情的目光,于是对这两边的亲随吩咐道:“都听见了吧,还不快按照安大人的意思做?”
那俩亲随差点笑出声来,但还是努力忍住,从腰上掏出了绳子,对着安德贤,上前就捆。
安大公子当场就傻眼了,这怎么个意思啊?合着结果就是我呗?我坑我自己?
“别啊,韩公子,韩都统,韩老爷!您不能这样啊,咋会是我呢?这,你,我,我可刚给咱赢下一局啊!”安德贤撕心裂肺地大喊,然而却并未换来别人的同情,在两名亲随地押送下,一丝不苟地去执行他给自己制定好的惩罚措施了。
少爷兵们见到此景心有戚戚,纷纷引以为戒。而其他观众则抱着一副看戏的态度,只当个乐子看了。
王金胜和亲卫们却感到大快人心,十分的解气。
事态很快得到了平息,于是比试,仍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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