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示。
王金胜遥指少爷兵们问道:“这怎么回事,搞得啥名堂?”
曹烈顺着他指的方向回头看了眼,也有些疑惑的回道:“禀大人,不知道那二位打得什么算盘,学着咱们弟兄的样子也一人绑了两个沙袋,就跟着我们跑,也不再上前挑衅了,好像真的打算和我们一起训练似的,我也就没管,带着人继续练我们的。”
王金胜摸了摸下巴,对他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该怎么练就怎么练便是。“
曹烈又揖了一礼,跑回了队伍中。
“这位想必就是督军大人了,末将鸣玉营骑兵都统韩玄章,对于之前我的朋友们和您之前造成的误会,深表歉意,还望王大人海涵。”
只见那名银甲小将在路过王金胜旁边时,离队而出,走到他身前,行礼说道。
王金胜偏头看了一眼继续带队训练的蓝琦,摇了摇头对韩玄章说道:“韩将军不必如此,本也不是你的过错,要道歉,也应该是某个人的事,你这一礼,王某便不受了。”
韩玄章起身,也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看来督军大人还在生蓝琦的气啊,也罢,我这位兄弟,从小就被他叔叔带大,脾气简直是一个脉相承,我也改变不了,只能等他以后有机会,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方可亲自来解决和大人的误会吧。”
王金胜不置可否,耸肩说道:“我倒是无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某从不会故意刁难人。不过和他相比,我倒是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希望不是我看走眼。”
韩玄章彬彬有礼地拱手说道:“大人谬赞,玄章受之有愧,不过作为下属,服从命令是军人本分。督军大人若有疑问,玄章自当知无不言。”
王金胜点了点头说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我就明说了吧,你们这是打得什么算盘?”说罢一指那些少爷兵。
韩玄章拱手道:“不敢隐瞒大人,玄章听闻蓝琦和您的赌约,亦十分感兴趣,也觉得那些兄弟,长此以往下去不是个事,所以便也借此机会,操练他们一下,不仅是为了,能堂堂正正取得比试胜利,也是为了让他们,早些进入状态,毕竟作为军人,早晚是要去前线历练的,您觉得呢?”
王金胜一挑眉,听出他似乎意有所指,便也说道:“韩都统言之有理,军人自当纵横沙场,马革裹尸,王某也不曾想过,一直在这里安逸度日来着,只不过文先生有言在先,欲亲自教我一些兵书战策后,做足了准备,再放我去前线立功。不过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鸣玉营不日便要赶赴前线?”
韩玄章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平静地说道:“此实为玄章之毕生所愿也,希望来日可以同督军大人,并肩作战。而且,早有耳闻,督军大人身怀绝技,令金凌云闻风丧胆,使神弩营折箭而归,对于您这等好爽侠士,我亦心向往之,所以便不请自来,带着手下弟兄厚颜和您的兄弟们一起训练,希望能从中学习一二,还望督军大人不要介意。”
王金胜笑了,心说这小子还真会说话,比那蓝琦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而回想起他舅舅,韩威其人,似乎对自己也并无太大敌意,双方接触并不多。于是对眼前之人,也实在难以生出什么恶感,便也接受了这番说辞。
于是他点头回应道:“韩都统衷心为国,我都看在眼里了,如此的话,你们自便即可,虽说我们是竞争关系,但毕竟都是鸣玉营的兄弟,一起训练,相互切磋,也是应有之意。只希望韩都统也能劝劝你那位兄弟,多向你学习一下,约束好自己的手下,类似晨练时发生的事情,你我都不希望再看到,不是吗?”
韩玄章也颔首赞同,回道:“督军大人所言极是,玄章谨记在心,如此,便不再叨扰,先行告退。”
王金胜点头扬手,韩玄章揖礼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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