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考核，苏瑞也不用再躲躲藏藏，又可以一起行动了。

“对了，你聚灵达到什么程度了？”化海波突然开口问到，脸上有些担心之意：“听说明年的师门大会，所有达到聚灵期的弟子都必须参加。我才刚开始聚灵，天赋又不如别人，到时候肯定是新学员中进度最慢的，可愁死我了……”

化海波一想起这事，就一脸愁容。

“聚灵期？那我应该不用愁了，哈哈~~”青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改平日谦虚的做派，竟然有些炫耀的意思。

她不但不发愁，反而还说教起海波来：“有时间发愁，不如抓紧时间多聚点灵，要不然，得当着所有人的面丢人咯！”

“也是……”化海波再也不想重温择师时的尴尬了，见到青岚已经胸有成竹，心里更是有了前进的动力。

……

果然，没过几天，邹老师就给他们新学员传达了这个消息，叮嘱他们一定要抓紧时间修炼，若是在师门大会上表现得好，不仅会积攒成就值，还会有兵器丹药符印等奖励。

学员们一听，大受鼓舞，纷纷表示定会潜心修炼，绝不辜负时光。

“青岚，你跟我来！”邹健突然叫住了欲和同伴一起离开的化青岚。

等众人走远后，邹健才开口：“新学员修行时间短，以往的师门大会不过就是比比灵气值罢了，也没什么意思。只有学习了御灵法，才可以真正使用灵气。到时候，修行之人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才会真正显现出来。”

修行之人与普通人？青岚心里一颤……

她自然知道若是自己无法聚灵的话、最终会成为哪一类，不禁有些伤心，看向老师的期待眼神也不受控地黯淡了一些。

她眼神的变化被邹健看在眼里。

看着她这幅强装淡定的模样，邹健也有些心疼了，宽慰到：“我和李老师商量过了，虽然你无法聚灵，但是可以着重炼体，把身体炼到极致，也是可以与部分低级弟子抗衡几下的。只是没有灵气的辅助，会吃力许多，平日也要付出多倍的努力。除此之外，你还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即使付出多倍努力，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明明是天赋异禀之人，没想到会沦落到要靠炼体去弥补灵气的差距。邹健一想到此处，就觉得无比惋惜。

听完邹老师对她的安排，仿若家长为傻女儿的未来操心一般。青岚自觉无用，再也没有抬头的勇气了。

她低下头，屈辱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来，滴在了地上。

“你觉得呢？”邹健小心翼翼地问向青岚。

“老师……我是永远都无法聚灵了吗？”青岚使劲抹了一把眼泪，再一次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邹健，脸上带着紧张。

她的心里早已猜到了答案，可是，只要老师没有明说，她就还抱着希望。

“你试了那么多次，其实你应该能猜出来。”邹健实在不忍心亲口抹杀孩子的期待，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隐瞒，可能会让她花费一生的时间、去完成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梦想，他更是觉得不忍。

本来无法聚灵，身为普通人的她寿命已经很短了，若是还要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残忍。

“若是可以聚灵，早该成功了。坚持下去，毫无意义。”邹健终于说出了口，将孩子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亲手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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