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叶妩是个什么性子,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大家都知道,况且她同和郡王拢共也没见过几次,哪里来的心仪一说。”叶恺这话虽然是说给叶昭仪的,可是余光却轻轻瞥了叶弯一眼。
叶弯一个哆嗦,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不敢作声了。
“大哥是在质问本宫吗?”叶昭仪也恼了,事到如今,她心中还烦的要命呢。
她好好的妃位降成了九嫔,并且还禁足斥责,丢了这样大的脸面,往后还不知道该如何见人呢,叶恺还来怪她。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提醒昭仪娘娘,这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否则叶妩就是昭仪娘娘的警戒。”叶恺十分不客气的说道。
这可把叶昭仪给气了个半死。
可是对上叶恺幽深,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眸子,叶昭仪又好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叶恺是天子近臣,自然独具慧眼,今天的事情,叶恺未必瞧不出事情的内里来。
“侯爷,您和娘娘开开恩,救救妩儿吧,妩儿难道真的要出家,真的要一辈子都在尼姑庵里住着吗?”周氏哭诉道。
叶恺的脸色十分难看,连连冷笑:“你如今让本侯救她,她做下这等恶事之事,为何没有问过本侯许不许呢?你可知道,今日差一点,咱们武安侯府就跟着叶妩一同下地狱了,若不是陛下对本侯还有些许信任,若不是三郎之前救下太子有功,你以为今日咱们武安侯府能这样被轻轻放过吗?”叶恺一下子甩开了欲来抱他大腿求饶的周氏,狠狠的说道。
叶恺真的是被气急了,他自己都恨不得直接弄死叶妩算了。
叶妩在宫里作恶,害的不单单是自己,也是武安侯府。
“侯爷。”周氏哭的撕心裂肺的,可是却也是有苦难言,她该如何说呢?
“二弟,你好歹也帮一帮妩儿吧。”周氏看着叶信求道。
周氏看着叶信,心中才是五味杂陈呢。
叶信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叶妩可是她的亲骨肉啊。
叶弯的眸子闪过一抹恨意,然后弯着身子拉起了周氏:“母亲,您别为难父亲了,这旨意是陛下亲口说的,君无戏言,父亲也无可奈何啊,二叔父就更没法子了,连姑母都受了责罚,遭了贬斥,母亲当真想搭上整个侯府吗?”叶弯抓着周氏的手臂,问道。
“没有,我没有。”周氏连连摆手,她心中的痛,又有谁能体会呢?
叶妩是她的亲生骨肉,最小的孩子,她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啊。
却落得如此下场,岂不是剜了她的心一样啊。
“侯爷。”
“好了,母亲,别再说了,您若是实在觉得难受,女儿陪你先回府里去吧,出了这样的事儿,咱们也不适合在留在宫里了。”叶弯说道。
“不妥。”叶浅懿幽幽的开口说道。
这还是叶浅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自然是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叶弯此刻看着叶浅懿也是十分的不顺眼,别说叶弯了,周氏更是。
周氏此刻是恨毒了叶浅懿,她心里一直都在呐喊:为何不是叶浅懿被罚出家做姑子去呢?为何是她的妩儿呢。
为何叶浅懿就能置身事外呢。
原本西太后寿宴,要对付的人是叶浅懿,可皇后娘娘却临时取消了计划,改为对付刘梓和和郡王。
如果没有改变计划的话,想必今日身败名裂,臭名昭著的就是叶浅懿了。
要说这样的恨,也的确太没道理了些。
可见周氏和叶弯都是黑了心,烂了肺的人。
“怎么不妥,哪里不妥了,如今陛下对咱们已经有了心结,难不成还留在宫里碍眼吗?”周氏反驳道。
刚才周氏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是现在对上叶浅懿,就来了精神,并且吹胡子瞪眼的了。
可见有的时候,敌对的关系还是治愈情绪的良药呢。
“夫人方才不是还哭哭啼啼的给叶妩求情呢吗?怎么一对上我,倒是精神百倍了呢,若早知我能治愈夫人的伤心,我一早就该开口说话才是。”叶浅懿不冷不热的嘲讽道。
周氏听了这话,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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