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肌肉直抽搐,低声嘟囔道:“这链子最起码值一两万,吃个饼就给出去了……真是人各有命啊,有些人生来就能吃着软饭唱着歌,哥们却只能挖着坟墓西北风喝一喝。”
小竹“噗呲”一笑。
夏禧说:“笑啥笑?你命也不咋样!”
小竹撇了撇嘴。
晚上十点多。
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叫铁屯的小镇。
这地方太小,连个旅馆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哪儿住宿去。
大爷交待他一位养羊的朋友,让他招待我们几天,自己则连夜拉羊上牛车,凌晨就赶到下一个镇子送货去了。
养羊的农户姓焦,是一位哑巴,人很朴实,家里住不下,他安排我们在离家一里多地的羊看护棚休息,地方还挺大的,下面垫着软和的稻草,盖草席,还给我们送来了几床被子,非常暖和。
我们住了下来。
铁屯这个镇子离兰朵雪山最近。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相柳还是田家,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拿着九龙神目珠逃之夭夭了,绝对不会想到我们竟然敢大摇大摆地在铁屯住下来。
我们打算先住个把月再说。
至于钱的问题。
铁屯是附近牛羊的集散中心,不少来拉牛羊的人,没事会聚集起来打牌,小竹说她到时简单化一个妆,去赚点小钱钱,给焦大伯一点招待费。
我让小竹别着急,先住几天再看。
在铁屯的两天,成了我们难得休闲的日子。
白天替焦大伯喂羊赶羊,晚上焦大伯会过来找我们喝酒吃肉,有时我们还玩一会儿牌。
到了第三天。
我们正在山坡上赶羊。
小竹却时不时仰头朝天上看。
陆岑音问她在看什么。
小竹说:“姐姐,我今天上午老看到一只鹰飞过……这鹰好像我们上次在山上道观里那只会抓手机的老鹰啊。”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寻思莫非田家这次将那只鹰给带来了?
不管是不是。
我直接招呼他们回看护棚。
到了看护棚,竟然发现里面有人。
我们转身就想走。
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一人是刘会长,一人是郝安。
刘会长摇着扇子:“苏兄,你可让我们找得好苦啊!怎么还在这里养上羊了?”
我说:“老刘,你特么可真没意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看在咱们多年感情的份上,在路上我没有真的对你动手。可你这样死缠烂打的,当真不怕屁.股开花?”
刘会长闻言,呵呵一笑:“刘某倒很想见识一下。”
我转头说:“小竹,你去把郝老板打残,省得他来金陵找你姐结账。”
“我来让老刘屁.股盛开花朵!”
小竹点了点头:“好嘞!”
我们迅疾欺身上前。
“唰”一下。
刘会长扇子陡然一展,黑色的粉末铺天盖地朝我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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