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深沉的悲泣声呜呜咽咽的。我儿子可以安息了,谢谢你跟小金。”边说边悲泣的哭了起来,除了不能自抑的哭泣声,十多分钟后他终于在悲痛与欣喜中缓解了过来说:“我拿着手机,就想跟你和小金道个谢,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看着你跟小金与我孩子年纪相仿,就想跟你说说,但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手机在手里摸玩了2天,还是想给你打过来,孩子走了,肇事也已在索定的范围了,一个半月没日没夜的奔走有了结果。那一刻,我内心释然了,而释然之后心里竟也空荡荡的。只要看到孩子的身影,都想搂到怀里抱一抱。现在事情也了啦,孩子走了,你说为啥还让我活在这里呢?”叔叔又沉默了几钟。我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一下,猛然浑身的抖动了一下。“叔叔,你别如此的悲观,事情即已水落石出,生活还是需要咱们奋力前行的。生老病死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过的阶段,是个人都绕不过去的宿命。虽是意外而亡,这段感情再难以割舍,终竟已是定局了,您积极乐观的生活。若拿起电话、内心无所依傍的话,我就是您的孩子。我愿意接听您的电话,愿意倾听您的絮叨。”叔叔的悲哭声慢慢平缓了、虽然我无法见其面容,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内心的苍凉、空洞。他的身心被失子之痛緾绕、心里像塞着一团绵花一样难受、一样的令其感到窒息。
电话那头没了声息,而我如此肯切的言词,不知是否能给这位承受失子之痛的长者送去一丝希望。而这次电话后,我内心的柔软处被触动、总想以已之力去帮助这位长者,并对此案件关心了起来。我沉默的站立了一会,球场的蓝球跑了出来,狠狠的砸在我的跟前。我吃惊的四处张望了,而球场观众席上的青年男生吹着口哨一阵喧闹了起来。我内心好像有了未尽之事,快速的绕过了球场旁边的花坛上了楼,打开电脑搜寻着关于肇事案件的相关资料。
案件结果并未寻到,网站上只能找寻到一些零散的资料,我细心的搜索并将信息记录了下来,并详细的看完事发后记者的报道。金浩的来电打断了我,我们简单交流了彼此一天的经历后,开始谈论着美食及一些酸麻的情话。我撒娇似的跟他讲了叔叔的来电内容,并向他要向导的电话。
我呆坐了一会,脑海中一遍遍的想象着叔叔悲凉的画面。在湘西的事发现场的记忆便像开了水闸的水一样,倾泄而出。回顾着那几天的每个细节,叔叔在我与金浩临走前就餐时说的,现场已被破坏,但明显能看到女性高跟鞋的鞋印及一串手机的挂件。而在事发前一天,雪儿与我闲聊中明确说与陈家豪次日驾车游南天门,而在我给雪儿递水的时候,看到她手里的手机上挂着一串吊饰,越想我内心一阵的翻动,思绪隐隐的会飞向了雪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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