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叨扰,这便告辞了。”
“汉瑜公慢走!”吕布和楚南起身相送,陈珪推辞过后,再看了楚南一眼,这才离开。
楚南压住查看对方信息的冲动,微笑着目送陈珪离开,心中却有些腻歪,这么一闹,自己一个小小的金曹怕是要被陈家惦记上了。
“进来吧,正好,婚期已定,你来看看。”看着陈珪走远,吕布回头瞥了楚南一眼。
“婚……婚期!?”楚南愕然的看着吕布。
“怎的?你占了我女儿的便宜,想要反悔!?”吕布回头,目中已是一片冰冷。
刹那间,楚南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周围的气温似乎都低了好几度。
“没有,只是……这等事情,不该是两家商议?”楚南僵硬的摇了摇头,这一瞬间,他好似看到了尸山血海,吕布之怒可不是自己一介凡人承受得住的,至于这事儿倒不是不想,只是……除了吕玲绮提过一嘴之外,这两天就再没消息,怎么突然就定了?自己这个当事人不会是最后知晓的吧?
“你家中已无父母,也无甚长辈。”吕布显然是调查过楚南的身世,此刻闻言皱眉道:“你们徐州的规矩我们也不太懂,在我们家乡,这等境况便是由我来做主,你可有意见?”
可以有吗?
楚南无语的看着吕布,大事上拎不清,小事上倒是很有魄力。
只是以吕布的尿性,这事儿不会反悔吧?
“对了,你来此可是有其他事?”吕布带着楚南来到大厅分宾主坐下后才道。
“是关于盐铁之事。”楚南这才恢复过来,刚才被吕布气势一吓,差点儿啥都给忘了,当下肃容道:“在下昨日述职后,翻阅卷宗,发现如今徐州盐铁已经都未陈家、糜家以及徐州各地宗族所掌握,自温侯上任以来,本该有一次盐铁税收入帐,却分毫未进,今日便是为此事而来。”
吕布闻言顿时有些心烦,这事儿也是他的心病,何止是盐铁,徐州的大多数赋税都掌握在几个大家族手中,他亲近陈家父子,有一半原因就是想要拉拢徐州士族,从他们手中将这些税赋拿来一些,否则徐州存粮虽多,只出不进也支撑不了几年,自己很快便要坐吃山空。
陈家父子倒是放了一些给他,但对于吕布来说,还不够养骑兵呢,如今他这将军府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
“可有解法?”吕布有些烦躁的问道。
“铁暂时无解,然盐在下确有些方法。”楚南点点头道。
“哦?”吕布闻言目光一亮,看向楚南道:“何法?”
“我有一法,可煮海取盐,比之如今的传统取盐之法更加简单,只需几处靠海地界和足够人手,便可得盐,届时温侯可以衙署名义开设盐庄,以低价出售食盐便可。”这便是楚南解决盐税的方法,既然你们不愿交,那我便跟你们抢生意,大家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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