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吗?
她下意识推测着,并且将其与自己前来这里的目的相联系,确认着其中是否会有什么关联。
“库拉索女士。”
汤玛斯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用尚还完好的那只手对库拉索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非常抱歉,因为身体原因,我无法做更多的事情来款待你。”
实际上,只是请坐这个手势,他在做的时候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差点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没有关系,我不在意这种小事。”
这时候的库拉索,还是那位被朗姆救下,决心忠诚的组织干部,说话的语气急促而无情。
“我只是想知道,关于我们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那双异色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本来以组织的规模,她犯不着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是的,比起动不动就打爆你的头来说,正常进行商讨的确算是低声下气。
“很抱歉。”
汤玛斯?辛多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摇了摇头。
“尽管你们的条件非常有诱惑力。”
“但是……我已经有了其他的选择。”
说到这里,他回想起前一天走进他办公室的那个男人……而这一想起,他身上的伤势便开始隐隐作痛。
听到这个回复,库拉索脸上的表情冷峻了几分。
“这么说,你是想拒绝我们的好意?”
这句话的末尾,语调升高,质问之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并不是要拒绝你们的好意,只是……”
汤玛斯抬手撕下办公桌上的便签,写下名字,将其缓慢地推到办公桌了另一边,库拉索的面前。
“他说,当你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我这一身……”
汤玛斯示意了一下自己骨折的右手,“也是拜他所赐。”
库拉索接过便签,扫过上面的名字,瞳孔微缩。
她沉默一阵,看向露出苦笑的汤玛斯,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而她在桌上的那张纸上,赫然写着白兰地的字样。
“那个,库拉索女士。”
不过,在她即将离开办公室,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时候,身后的汤玛斯又开口说话了。
“他希望你能留在这里,所以……”
库拉索当然不愿意留在这里,不想也不敢。
朗姆和白兰地的争端就像象棋中的将与帅,他们两个不会互相间进行见血的厮杀,但各自的部下……那可就不一定了。
库拉索觉得,如果她落在白兰地的手中,那家伙绝对不会顾忌她身后的朗姆,肯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她直接拉开门,就要离开这里。
然而,当门打开之后,一个长相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是谁!?”
看到这个男人,库拉索心里一沉,她知道组织里贝尔摩德的本事,当即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问我吗?”
浅仓真歪了歪头。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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