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燕王妃一脸无奈。
太后也笑了:“钧其这孩子聪明,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过两年娶了媳妇儿,成家立业就好了!”
说到这个,太后又问。
“说起来这孩子也有十八了吧,怎么还不娶亲?”
燕王妃笑道:“他古怪得很,说是非要自己挑个喜欢的,我看呐,他就是还没玩儿够!整日不回家!”
“母亲……”,赵钧其一脸被戳穿了的不好意思。
这下太后和燕王妃都笑了起来,施贵妃也笑。
赵君尧脸更黑了。
敢情母后叫他过来,就是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母后,儿子还有事,就不陪母后了”
说完,又朝燕王妃打了个招呼,赵君尧拂袖离去。
心里冷笑:堂堂一国之君,为何要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上浪费时间?!
有这功夫,不如去探望他的老师!
太后和施贵妃都懵了。
燕王妃眼底突然闪过几丝痛快,转瞬即逝,表情又恢复了温婉和煦,脸上还带着几丝惊诧。
太后尴尬一笑:
“皇帝他……国事繁忙……”
……
翌日,燕王离京。
太后先前就下了帖子,但终究没等来燕王。
“我的帖子,你确定送到了?”太后有些心慌地问。
“奴婢派人亲手交到了燕王手里……”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又急切地问。
“那……他可有说什么?可有托人带话?”
庆嬷嬷摇了摇头。
太后的神色瞬间落寞,她沉默了许久,摆了摆手,一脸苦笑。
“罢了,他终是不愿见我!”
“算了,随他去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
庆嬷嬷叹了口气,轻声道。
“这里冷,奴婢扶您去床榻上歇息吧”
“嗯……”
……
宫里的规矩,过了上元节,皇帝才起御笔、开御印,开始上早朝。
然而朝中事物多,还不到上元节,御书房已经堆了不少折子。
赵君尧立志要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因此他十分勤勉,起早贪黑在御书房干活。
套用夏如卿的话:简直为这个江山操碎了心。
然而,就在他埋头在一尺多高的奏折里,为自己的人生理想奋斗的时候。
李盛安带来了一个消息。
“皇上,那个叫小赵子的太监招了!”
“哦?”赵君尧侧目。
“慎刑司的动作倒是挺快!”
“谁做的?”他又问!
李盛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又道。
“小赵子还说,他本不愿意叛主,只是那人说,如果不肯,就把他家人全都发卖了,他也是被逼的!”
赵君尧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手这么长,都伸到朕的后宫来了!”
“皇上息怒!”
“周凛呢?叫他过来!”
“是!”
李盛安退出去的时候,后背的衣物都贴身上了,都是冷汗呐。
看来这回,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再倒霉也是活该!
朝堂上有些人都将手伸到后宫了,皇上能不生气么。
还当是头几年施太师一手遮天的时候?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皇上不光生气,还忌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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