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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畅意。
拿了这么一大笔钱,阮绵绵给封瑾御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空。
想请他吃顿饭,她才好安心。
许是太忙,阮绵绵等了半个小时没等到回复,心里失落着,同学就问她:“绵绵,我们今晚要去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阮绵绵摇头不想去。
大学开学一个多月了,班上的同学已经熟悉了许多,出去聚餐唱歌是常有的。
唯独阮绵绵,次次都拒绝。
今天哲学系的袁野请客去雾都,条件就是要阮绵绵一起。
雾都消费一晚上少说五位数起步,几个年轻人都想长见识,哪能放过她。
黄发的年轻男人抢了阮绵绵的书包,两女生强行拉她离开教室。
被塞上了跑车的副驾驶,气急的阮绵绵眼睛都红了,抱着抢回来的书包,哽咽着小嗓音控诉:“我不去的,你们让我下车,不然我要告诉老师你们欺负我。”
开车的袁野听着烦:“这就叫欺负你啊?阮绵绵,你再废话一句,我等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欺负你。”
她是听说过袁野的。
以前经常打架斗殴,还把女同学搞大肚子去流产,还有个校董哥哥,听说很有钱不好惹。
阮绵绵一下子就怂了,煞白着小脸,抱着书包蜷缩在角落里,跟个鹌鹑似的红着眼睛敢怒不敢言。
一起过来的加上阮绵绵有七个人,三女四男,要了个大包间。
许是怕阮绵绵跑,她被围在中间,都在灌她喝酒。阮绵绵不会喝,哄着唬着都不肯喝,只说要回去,十分扫兴。
袁野半瓶红酒放到她跟前:“全喝了就让你走,否则,今晚除了我的房,你哪里都去不了。”
阮绵绵煞白的小脸,眼眶红红的,怂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我、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就老实坐着,再哭再叫着要走,我在这就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袁野威胁吓唬她。
阮绵绵抱着书包,咬着下嘴唇犹豫了好一会:“我喝了,你就让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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