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退出两人的视线。
“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身为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出席在宴会上,是什么意思?”
“她行动不便,我去接送她有什么问题?”男人的声音冰冷,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本来还以为这个女人转性了,现在看来她就是在谋划别的事情。
谢小渔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嗤笑出声。
她本来就口渴,跟这个男人吵架越发的口干舌燥。
“为什么非要你去送,别人去不行吗?她身边是没别的人了?”
不等厉廷川反驳,她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我今天还答应她,以后都由我来接送她。”
厉廷川面沉如水,“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以后必须跟清灵保持距离。”
谢小渔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那可不行,我说了要帮忙,就要言而有信。”
“你!”厉廷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个女人自从失忆之后,整个人都性情大变。
很多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她多年前的影子。
那个时候的谢小渔心思单纯,像个鬼马精灵。
反观现在,只论外表的话她依旧风姿绰约,少了一抹少女的天真,多了一股为人妻的丰腴。
只是以前那如湖水般清澈的心灵,再也无法让人一眼看到底。
“如果你再敢靠近清灵一步,你以后都别想离开这栋别墅。”
丢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男人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有病,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了。”
直到他走出别墅,谢小渔才敢明目张胆的朝他离开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本来只想接杯水就回去睡觉的谢小渔,被他这么突然一闹,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冰箱里拿出一杯牛奶,重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一本自己以前的画稿,倚靠在床头,认真翻看。
这是她刚才整理房间的时候找到的,本来还想等着明天有时间看,反正现在睡不着了,索性看看打发时间。
翻看每部画作,角落里的落笔日期,都是在她结婚之前。
以她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些画作虽然同样美仑美央,和现在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这些画作总是少了些灵韵,甚至还有几幅画里草草落笔。
她敲了敲脑袋,试图唤醒那段缺失的记忆。
不过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真的失忆。
前段时间被梁怀州拿出去的那幅画,热度久居不下。
那幅画作赋予着她对家人的思念,以及物是人非的悲痛,自然比这些更有灵气。
脑海里浮现出前段时间温清灵的讽刺,她烦躁的抓了抓柔顺的长发。
明明自己是想当一辈子的画家,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
怎么现在就因为真相无法破除,她就要久久停留在原地。
明明是穿越的,她怎么说也得干出一番大事业。
现在小三都可以踩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她穿越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受这气?
她越想越气,视线落到了床头柜前的手机。
她不断的刷新着那幅油画的评论,思索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她决定重新拿起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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