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更浓,更冷,
三个人还是那样站着。
玉连城站在中间,孤松和枯竹依旧像是一把钳子,将玉连城钳在中间。
只是这把钳子却在滴血。
滴孤松的血,滴枯竹的血。
孤松和枯竹的剑,都已不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孤松的剑,插在枯竹的胸口。
枯竹的剑,插在寒梅的胸口
剑由他们的前胸穿入,后背穿出。
他们眼中还带着惊异的神色,仿佛还不能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玉连城淡淡道:“我掌中虽然没有剑,但幸好你们有,恰好有两把,恰好一人一把。”
“你……”话没说完,孤松已倒了下去,重重的倒了下去。
枯竹稍微好一些,未中要害,而且及时用真气护住了心脉,不至于立时毙命。
他想开口,却只能咳嗽。
玉连城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们想通过雪儿研究我的武功破绽,却不知你们剑法中的破绽,我却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比你们本人还要清楚。”
这句话也一点不假。
他在罗刹教时见过“岁寒三友”出手,而且次数并不算少,早已看出了他们剑法中的破绽。
在入关前,他虽知这三人剑中破绽,可却缺少交手经验,没有必胜的把握。
至于现在,只要两人剑法只要有一点破绽。
他就能一击必胜,一击必杀。
更何况,他们的破绽不止一点。
枯竹狂吼,拔剑。
剑锋从他胸膛上拔出来,鲜血也像是箭一般飞激而出。
玉连城没有动。
鲜血飞溅到他面前,就雨点般落下,剑锋到了他面前,也已垂落。
枯竹倒了下去。
可他就仿佛是寒山顶上的一根万年枯竹,有着极为顽强的生命力,胸口竟还在微微喘息着,竟还没有死。
亦或者,这是玉连城故意留手?
因为他还有话要说。
有的话可以自言自语,有的话却需要听众。
玉连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有没有发现,飞天玉虎并不厉害,不管是计谋,还是武功,都远远比不上我那便宜父亲,但他却能和罗刹门分庭抗礼。”
枯竹当然不能回答,甚至是连喘息也觉得困难。
所以玉连城继续道:“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他故意的,当一个组织过于庞大时,内部就会出现矛盾。而想要调和矛盾,最简单的方法,无疑就是树立一个外敌。”
他,自然是玉罗刹。
黑虎堂,就是树立的外敌。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玉罗刹为什么没有派人来找我吗?”玉连城微笑道:“因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并不在意我的死活。或者说,我死了更好。”
“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所以是该考虑下一任教主的事了。但他不敢肯定,他死之后,你们这些人是否会效忠他的子孙后辈。就连最纯的黄金,也会有杂质,更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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