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你瞧,我什么也没说,你便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都说了,我不许!”
因为害怕,卫辞竟低吼了出来:“三娘,云舒可以小小年纪没有娘,可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命。”
…你是我的命。
如果这能当情话,那么,三娘觉得这应该是她此生听到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怕他太过担心会告假来守着自己,三娘只能先让他放心地保证道:“夫君放心,我不会做傻事,听夫君的。”
闻言,卫辞望着前面的眉宇依旧锁起,没再说什么。
夫妻同心,她想什么他怎会不知?!
……
刘万里来找三娘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知道她才诞下一女不久时,他便长吁短叹起来。正帐前踌躇不前时,一回头,就被抱着孩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三娘吓了好大一跳,胡子都吓得吹瞪了起来。
张口就嚷嚷道:“哎呦,你这丫头,站在老朽身后也不知出个声,回头把老朽吓出了好歹如何是好。”刘万里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看三娘傻愣愣的望着自己,赶紧瞅了眼四周,见无人才小声道:“丫头,伯伯一会儿给你糖吃,你现在跟伯伯离开一会儿好不好。”
三娘垂眸看了看女儿,没理他。
刘万里见她听到糖还不理自己,有些稀奇,赶紧再扫了周围一眼,再出声哄道:“是这样的丫头,伯伯给你带了香香脆脆,一嚼就嘎嘣脆的玉仁瓜子,可好吃了,你跟伯伯过去拿好不好?”
刘万里这贼兮兮的样,若是在大街上,不知道还有他是个拐子呢!看得人想笑。
呵呵!这老头不会是还以为她是傻子吧!
见她还是不为所动,刘万里急得吹胡子瞪眼的,怕有人发现自己在这儿骗人傻丫头,又慌又急的。看她一直注视着手里的孩子,想到了什么般,顿时顿悟道:“原来是丫头做了母亲不爱贪嘴了,唉!这可如何是好。”
古籍上也没说人痴傻生个孩子便能转性的啊!这让他如何骗傻丫头去取几滴血?
没错,刘万里此行便是想骗三娘几滴血的,他早就怀疑卫辞当初骗他的了,但也知道人家不过是在保护自己夫人,情有可原,他也就不计较了。可如今事关重大,他只能行如此不要脸行径了,只希望如他所料,那解毒的药引真是这傻丫头的血液。
但他也知此事不宜声张,所有都格外谨慎着,以免给人家小夫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三娘见眼前的老者比之两年前苍老了不少,有些不忍,出声道:“先生先回去吧!等我女儿睡着了,三娘定会去寻先生。”
“那就太好不过了,丫头……”等等,刘万里高兴得答了回去后,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是哪儿呢?刘万里愣愣地望向她去,惊诧的发现,眼前的女子好像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抹淡然,眸子冰凉却清晰无比,一点也不像他曾经在齐州卫家见到时的那样。
“少夫人这是…这是康复了吗?”他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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