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到的时候教室里就只剩下两个空位置，一个是虞馨婷的，一个是陆之言的。
李慧娜愤愤瞪了一眼乔燕，好像在替虞馨婷发泄。
“神经病！”
程虎嘀咕了一声：“乔妹别理她，她就是虞馨婷的狗腿子，都说物以类聚，虞馨婷不顾礼义廉耻做了那种丢人的事，我觉得她也不是什么好货。”
之前和虞馨婷玩得好的都不敢说话了，生怕自己被虞馨婷连累，只有李慧娜气得站起来瞪向程虎。
“你放屁，婷婷不是那种人，是你们，绝对是你们陷害的！”
程虎笑了：“真搞笑，这种事竟然也能被人陷害，虞馨婷是傻子陆之言也是傻子任我们陷害吗？”
李慧娜无话可说，抿着嘴愤懑坐了回去。
同学们看着她这幅样子不由嘲讽出声，嘴里嘀咕着：“物以类聚。”
乔燕没有理会她，刚回到座位面前就多了一份早餐，像往常一样，由一个小饭盒装着。
“这是你准备的？”
沈斯年不自然别开视线，不敢跟她对视：“是我……妈准备的。”
乔燕视线落在小饭盒上，心里想着hell的事。
“鹿扬和你们家的关系很好吗？”
沈斯年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怔了一瞬：“应该不是很好吧。”
“应该？”
“我不知道。”
乔燕淡淡看着他：“你之前说过鹿扬是你们家的人。”
“……是我妈安排来保护我的。”
“他什么时候去的你家？”
沈斯年被问得心里直发虚，当时不过胡诌的一个借口，鹿扬其实是他的人。
不过乔乔为什么问这个？
难道是虞敏志发现了鹿扬的身份？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斯年快速想着对策。
“他不属于周家的人，只是我妈花了钱雇了他。”
雇的人？
鹿扬不是周家的人？
乔燕眉梢微动，若有所思看着沈斯年：“鹿扬会听你的安排吗？”
“会……吧。”
“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吩咐鹿扬做的？”
沈斯年一愣，乔乔怎么知道？
猛地对上她眸子，里面流转着疑虑的光，沈斯年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怀疑。
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昨天什么事？”
乔燕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察觉不出来一丝说谎的痕迹。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没什么，随口问问。”
不是他的话，那就是周芸。
派人保护沈斯年，对于沈斯年喜欢的女同学顺手保护一下，这样也说得通。
乔燕收回了视线：“马上要考试了，复习吧。”
沈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
乔乔突然问这个，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
应该是虞家的人发现了蹊跷，毕竟智囊团两位成员被他的人撂倒了，乔乔这么善良，不懂世间的险恶，怎么可能有这些想法，一定是虞敏志让她问这些问题的。
乔燕觉得沈斯年是还没黑化的单纯少年，沈斯年觉得乔燕是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两个人理所应当地想着，不知道自己和真相已经擦肩而过，而且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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