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徐玉珠抄写完《女则》,洗了一个冷水澡,美美的躺床上睡觉。
次日醒来,她感到浑身无力,脑袋昏沉。
夏萤摸了下额头,哎呦一声叫出来,“大小姐,您发烧了。”
徐玉珠坐起来身子,抚上额头感受到温度,反而笑了笑,“夏萤,你去嬷嬷那告知一声吧,我病了,就不去上课了。”
夏萤点头知晓,出了屋子办事。
拂柳捧着热茶递过去,问道:“小姐,先给您悄悄请个大夫?您脸色看起来很差劲。”
徐玉珠抿了一口,喉咙的干涩感才微微缓解,她护着嗓子小声道:“不用,我今个自有安排,一会儿咱们苑子该热闹了,你扶我到梳妆台前,我要描妆。”
拂柳是知晓内情的,看大小姐今日势在必行,便不再多言,只按着吩咐行事。
铜镜前,徐玉珠描眉,打胭脂,点唇,原本有些苍白的面色经过一番简单的修饰又恢复了平日的气色,她红唇勾着笑容,不由心情愉悦的哼起小曲,就等鱼儿咬钩了。
宛嬷嬷早上教规矩的时候,徐玉瑶一直心不在焉,盯着旁边空空的位置,满心都是徐玉珠为何不来上课,她问了嬷嬷,竟听说长姐病了,呵,她怎么那么不信么,昨天刚说想装病呢,徐玉瑶决定下课去琉璃苑瞧瞧她这个病娇娇的姐姐。
徐玉瑶是悄悄过去的,她对琉璃苑熟悉,以前也经常过去,知道哪里可以偷看到闺房光景,大晌午的,下人走动的也不多,即便有下人经过她也装作若无其事,吩咐一句莫通报打扰了长姐休息。
依着徐玉珠的性子,她都懒得搭理闺房外的下人,所以更加有恃无恐。
她趴在窗子空隙瞧,这一瞧不打紧,兴奋的瞳孔都闪着亮光。
她见徐玉珠面色红润,气色极佳,哪里有个病人的样子。
且人倚靠在软塌上,旁边的梨花小案几上摆着不少糕点,果脯,她吃的美滋滋的,两个丫鬟贴身给她捏腿揉肩。
徐玉珠还对旁边的拂柳,夏萤冷声敲打:“我装病的事可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不许让我祖母,父亲知晓,若是泄露出去,你们也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统统给我挑了手筋脚筋滚出府去。”
两个丫鬟诺诺的应声!
极力配合。
接着徐玉珠又冷嘲热讽的大笑道:“玉瑶这个大蠢人,平日里觉得自己非常的聪明伶俐,还傻乎乎的在跟宛嬷嬷苦学规矩,殊不知学了也还是个庶出,我就算偷懒不学,也还是正正经经的嫡出小姐,你说这庶女跟姨娘两人折腾的哪一出,怎地还想用嬷嬷来整治我不成,想的美,这不我好生生在这里吃香喝辣,让她一个人累着去吧,哈哈,真傻的可怜。”
徐玉瑶听着里面的人一口一个庶女,一口一个傻子,气的牙齿都在打颤,她真想推门进去扇徐玉珠俩耳光,但这会儿再气也得忍着,哼,你等着,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庶妹一走,徐玉珠就喊人进来让他们描述徐玉瑶走时的样子。
脸色青白交替,又一副偷窥到秘密的得意劲儿,面上表情十分丰富。
她全身松懈下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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