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伺候二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只是二公子实在太苦了。”
“二哥哥是苦,明明是府中的公子哥,她与徐玉瑶一母同胞,却过的还不如庶妹,姜姨娘不待见亲生儿子,太太就更愿意管了,老夫人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秋蝉,你有没有想过帮你的主子改变现在的日子。”
秋蝉心里激动,“奴婢如此卑微,只能用心伺候,如何能帮公子改变。”
“自然是可以,如果你愿意以后听我的,程锦院事尽可找我。”
秋蝉抿唇,一时没有应声,最后颤颤巍巍的道:“如果大小姐是想让我背叛公子,奴婢不愿。”
“你是个忠心的丫鬟,我说的是姜姨娘。”
秋蝉一怔,面露为难,“实话与大小姐说,奴婢虽怨姨娘不管公子,可是姨娘对奴婢家人有恩,而且奴婢弟弟还在湘竹苑当差,如果奴婢做了对不起姨娘的事,奴婢弟弟可怎么办?”
“这便是你要考量的事,我今日出了这个门,以后休想让我再管程锦居的事。”徐玉不徐不缓的珠淡淡道。
姜姨娘难对付就这这里,香晴的妹妹姜姨娘把着,香膏毁容一事香晴宁死守口如瓶,如今秋蝉也是。
徐玉珠也不着急,就静静的坐着,屋子里一时寂静,静到都能听到那些丫鬟婆子打花牌时哈哈的大笑声。
静到秋蝉耳边似乎都能听到公子薄弱的呼吸声,两种声音交汇在一起让她控制不住的跪在大小姐面前,“奴婢想清楚了,为了公子秋蝉愿意为大小姐做事。”
徐玉珠嘴角弯起来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立即走出去,朝着院子大喊:“来人啊。”
空荡荡的大院子根本没有人应声。
徐玉珠继续喊,“来人,给二公子倒一杯茶水来。”
连连喊了几声,那边打花牌的婆子丫鬟置若罔闻,有个婆子耳尖,还问:“我怎么听的不像秋蝉的声音,像是大小姐的。”
其他人嘿嘿大笑,“妈妈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吧,大小姐怎么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大小姐如果来了,今个你们输的钱,我全出了。”
几人又一阵嘻嘻哈哈的大笑声,直到看见李管事出现在她们面前,“你们几个不张眼睛的,今日算是倒霉,撞大小姐这儿”。
打花牌的丫鬟、婆子一起被拖到院子受罚。
秋蝉看着他们被李管事掌嘴,一个个哀嚎惨叫,一向胆小怕事的她竟然也有几分恨痒痒爽快,她问:“大小姐希望奴婢去做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且等着吧。”
徐修彦的程锦居离大哥的院子不远,徐玉珠就想去看看苏肇,顺便在那里蹭一顿午饭。
路过徐修远的书房,门和窗子竟都关着,徐玉珠却在外面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她悄悄推开门子一条缝,昏暗中见书架旁有个高挑的黑影在摸书。
心中腹诽,大哥为何将门窗都关着看书,莫非是在看“小黄书”,也是,到了这个年纪还未成婚,偶尔看看也是情有可原。
徐玉珠一时无聊,便动了想要捉弄徐修远的一番心思,提着鞋子点着脚尖悄悄走过去,她像一只小猫无声无息的走到他的身后,一下子捂住了他的眼睛。
另一双手下意识的迅速抬起,抚摸上去,玉珠觉得这突来的双手有些糙厚,有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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