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麻麻一片很难找到方向和来回巡逻的守卫,这一切加在一起就让她有些犹豫。
又正巧这栋房子的设计让两间房的阳台隔得特别近,她不用怎么费力就能跨过去。
所以最后她还是选了个比较保险的法子,在原房间做好伪装以后再顺势爬到对面藏起来。
接着就有了后来的那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等过了一会,沈南桥听外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敢偷摸着从衣柜里出来。
她慢慢推开了房门,见原本在外头守着的人都集中在了楼下才弓身伏在走廊上缓慢移动着。
而在这移动的过程当中,她才得空了解到外面的一切。
四方走廊的墙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墙上的壁灯发出了微弱的光线。
而楼下,一大群人聚集在了客厅的一角,男女各分成两列。
女的穿着白色的斗篷,男的穿着黑色的斗篷,脸色惨白,远着看还真有点阴间黑白无常的感觉。
而站在他们最前面的是一对中年男女,身着华丽,面上却带着点哀思。
至于中年女人的手中还捧着一个骨灰盒。
沈南桥嘴角一撇想着:
那应该就是今晚要和她拜堂的人了。
她越想,就越觉得汗毛竖起,接着爬行的动作就越发快了起来...
而就在她终于快到走廊的尽头时,沈南桥的耳尖一动,听见了楼梯那边越发靠近的谈话声:
哎,你说这沈家女到底跑哪里去了?
谁知道呢,找便是了。
我估计是跑了,要不然我们再去抓一个回来如何?
疯了吧你,看看几点了!哪还有时间再去找新的,而且嫁衣只有那一件,就穿在沈家女身上。
两人说话间,沈南桥也低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嫁衣。心态爆裂:
老娘现在脱了还给你们还来得及吗?
沈南桥暗嘲着的同时,发现脚步声也越来越靠近。
抱着打死也不能被抓住的心情,沈南桥动了动身子蹲了起来。
她有些心急,左右看了两眼想找个新的藏匿地点。
十分万幸,很快她就见到了前面拐角处大花盆后的小空位。
因为那里正好没有壁灯此刻昏暗一片,沈南桥可以趁机躲到那后面去,只要她不发出什么特别的动静,那群守卫应该就发现不了她。
这么想着,沈南桥就已经有所行动。
而就在她终于快靠近大花盆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从她背后伸来。
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沈南桥的嘴,另一只手则环住了她的腰。
接着她就感觉腰间的手一用力就将自己给带到了身后的一处地方,瞬时间,眼前一片黑暗,原本视物的能力重新归零...
至于那两个守卫,也在这陡然意外过后的两分钟越过了这个地方。
等那两个人走后,黑暗的杂物房里就只留下了沈南桥和另外一个人小小的呼吸声。
沈南桥虽是不怕鬼神之说,但也还是难免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小脸一白。
她抬手,抓住了身前的那只手腕。
正欲拉开时,就感觉到身后之人微弯下了身子,鼻息打在她的耳旁轻喃出声:
“桥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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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之:摊牌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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