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谢南朝是在忙正事,她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又怎么能去耽误他。
还是算了。
还是让她继续独守空房吧。
……
深夜,远安侯府。
钟瑶那边的事今日算是收尾了,钟怀生果然赶在二人拜堂的前一刻闯了进来。
还真别说,这外边的历练就是比安阳城里的小打小闹有用的多。
一年前,她看钟怀生还是一副少年气息,而如今那股不成熟的气息像是被十分自然的隐藏了一般,竟是看不出来分毫。
觥筹交错之间,看到洛擎与钟伯父喝的欢庆,几个同辈也纷纷举杯相对,洛禾托着脸笑。
真好,这才应该是日子。
是普普通通的小日子。
直到推开房门,洛禾耳边还在回响着宴席上的欢声笑语。
在那种氛围下,很难不喝酒。
洛禾也喝了不少。
此刻看到屋内亮着微弱的灯光,竟也没心思去想是谁点的,只是下意识地就要冲着床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两步,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笑。
“能不能走直线,笨蛋?”
洛禾猛地回头,撇撇嘴。
使劲眯了眯眼睛,洛禾才看清楚眼前这人,下意识地就掐腰跺脚,“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多久没管我啦,现在多管闲事做什么!”
谢南朝眉毛一挑,双手环胸,自然的倚在门框上。
得,果然生气了。
还不能上前讨饶,谢南朝便看着洛禾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嘴角抽了抽,谢南朝果断的将洛禾拦腰抱起。
“你干嘛!”
洛禾捶谢南朝胸膛
“你放我下来!臭流氓!”
臭流氓?
谢南朝身子一顿,不可思议地看了洛禾一眼。
啧啧啧。
喝醉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自己同床共枕这么久的夫君都能认成臭流氓。
“你带我去哪啊?”
见谢南朝没说话,洛禾又实在是觉得自己现在靠着的这个怀抱舒服极了,便下意识地向里缩了缩。
谢南朝身子一僵。
嘶……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难道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个动作有多么危险吗?
怀抱里洛禾低低地呼吸声传入谢南朝的耳朵,谢南朝贴着洛禾躺下,指腹轻轻摩挲着眼中娇嫩殷红的唇。
洛禾就在此刻猛地睁开了眼睛。
谢南朝始料不及,心狠狠跳了一下。
醉酒的洛禾,眼中仿佛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像是桃花酿里无形的醉意一样,惹人沉迷。
洛禾眼神微动,意识好像清醒了一瞬,“阿朝……你终于回来了?”
或许是已经酣睡一瞬,洛禾此刻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呢喃,软软的,像小猫的爪子,一下又一下地挠着谢南朝的心房。
听到洛禾话语中的控诉,谢南朝眼中尽是心疼,“放心吧,都结束了,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好像听懂了,洛禾点了点头,又向谢南朝靠了靠,身子却猛地弹起,眼中有三分疑惑,洛禾咕哝,“你身上好烫啊……”
谢南朝喉结滚动,深邃的眸子从刚才起便一直盯着某处不放,此刻更是多了几分火苗。
“阿禾。”
“嗯?”
洛禾抬头,一片温热的气息喷洒而来。
唇被狠狠压住,积攒已久的火苗就在此刻,轰然迸发。
谢南朝吻向洛禾的眼睛,将洛禾轻颤的睫毛收入眼底,声音中是不可隐忍的低沉。
“阿禾,我想要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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