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裴逸轩并未答话,稍稍用手一撑,便坐了起来,若汐倾身向前,轻扯开他胸前的衣襟,这几日已不像前几日那般害羞了,只是敞开衣襟,眼睛还是会不自觉的不敢直视。
裴逸轩嘴角弥开浓浓的笑意,虽然被触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忽然觉得受伤的感觉也不错。
收起剩下的布巾,若汐抬起头,对上那双含笑的双眸,那微翘的唇角,“不疼吗?”若汐脱口而出。
“心疼吗?”裴逸轩微眯凤眸,轻声问道。
“咳……咳,皇上还是躺下歇息吧!”若汐晃神,轻咳两声,说完转身拾掇去了,脸上莫名发烫,若汐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种问题以后打死都不能再问了。
比起失措的若汐,裴逸轩自是心情大好的,司徒若汐,果然比以前有趣多了,“执子之手,吻子之眸,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突然,马车里响起裴逸轩极富魅惑的声线。
正在拾掇的若汐手下一顿,不知为何他会问起这些,想罢,她随口胡诌“夫子教的。”
“哦?汐儿的夫子倒是位奇人,竟教这些了!”那语气,一听便知是不信,但是你不信也只能由着了,若汐如是想,这会儿可没有办法和你解释什么。“是汐儿学的不精罢了。”
裴逸轩听了也没有再多问,伸手轻撩起棉帘,眺望远处,似是沉思,似是远望。
天气骤变,前几日的晴好消失不见,北风呼啸,飘零的雪花被吹的仿似在空中狰狞的乱舞,跑偏了自己的轨迹,却跑不出既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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