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了?”阿鲁邪轻轻抚了抚她的眉眼。
“没什么。”芦笙拨开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叹息着摇了摇头,刚刚是她有些武断了,她与阿鲁邪相识不久,所看到的也只是最浅显的表现,阿鲁邪如今是待她很好,可这样的好又能够维持多久?她说不准。
阿鲁邪实在摸不清她的心思,但又觉得只有像她这样温婉有趣的姑娘才更值得他用心爱护,“勒津他们也该到了,阿瞒,我们回家吧。”
芦笙神色留恋般望了望澄澈的碧空,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师父离开后她早就没有家了。
对她而言,这天地间似乎哪里都能去,可哪里都不是家。
佘纳,阿鲁邪帐中——
“你说大将又从外面带回来了个女人?”红衣妖娆的年轻女人姿态慵懒地倚靠在虎皮椅上,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颗色泽鲜亮的葡萄。
勒津客气笑道:“是,大将在万薇楼作宴时一眼瞧中了前来奏乐助兴的琴师。”
女人棕褐色的杏眼微微圆睁,精致的脸上隐隐有些许薄怒,她厉声质问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将那琴师引荐给大将的,勒津,也不看看这些年你在我手中吃了多少亏,如今竟然还不死心妄想让人顶替我的位置,分走大将对我的宠爱?!”
勒津闻言不禁冷笑,神色有些遗憾般的摇了摇头,这次还真不是他从中作梗,估摸着是上天注定的,他瞧着大将对那琴师可比对以往那些美人上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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