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指纹解锁,直接在相册里找到那张设置为屏保的插画。
他把手机放置在画架上,又去添了几个颜色的颜料,回来时垂眸淡淡地问,“怎么了。”
夏朵那墨蓝近乎黑色的大眼水盈盈的,此刻却只能摇头,羞得没有勇气质问景正为什么要揣她裤子兜。
他们作画花费的时间并不算太长,除去中间等颜料干的时间,整个作画的过程,她都是由景正带着。
她从来没觉得画画可以让人这般高兴,和景正协力完成的插画她拍了照,还与景正拍了合照纪念。
她洗漱好没有先回自己的卧室,倒是进了景正的房间。
景正还在浴室里,听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在沐浴。她在景正床上等了很久,直到自己快撑不住睡意才拖着脚回房。
而这边的景正,**一直降不下来,他身上的细胞无一不在苛求着夏朵,“是该灌醉她,还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告诉她,她的男人是谁!”
他关掉蓬蓬头,又进了灌满凉水的大浴缸,暂时还不希望这些邪恶的念头付诸行动。
他要这个女人在彻底清楚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躺到自己身下……
回到自己房间的夏朵,还不曾了解禁欲的男人有可怕,临睡前将完成的插画发给了贝林,于是睡梦里都是贝林膜拜她的样子。
不过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晨六点,夏朵满怀期待地查看新消息,贝林竟然没有回复她!
失望地将脑袋钻进枕头下面,再次点开手机,意外地收到群里的八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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