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还想让人家在破庙里冻死啊?我那天就看到南霸天和她走个顶头碰,躲不过去,不得不跟人打声招呼就吓得跑回家了,还能干啥,咱们女人都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别净想着往人家清白女孩儿身上扣屎盆子。”
“就是牛彩云,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人家都说可以证明自己清白了,你凭什么说人家做了腌臜之事,我们四个那天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凭空捏造的?”
“牛彩云,我尊敬你是长辈,管你叫一声奶奶,你就是这么给我当长辈的吗?竟然无缘无故往孙媳妇身上泼脏水,你的心可真恶毒啊!还想要我的地,你们想的美,我就是拼了着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
李虎照这牛彩云的旁边地上巨石猛击一拳,又一块大石头应声而裂。
牛彩云吓得吧唧一下坐地下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女人就是祸害,不能留,看李虎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就像得了失心疯,这四个人的话不许为信,一定是被李虎吓的,来人,抓住李虎,李文李豹,你们放猪笼。”
李震庭铁了心要弄死任霏霏,还不是最近城里儿子要赶考,他急需银子打点,实在逼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不惜除掉李虎,只要任霏霏一死,李虎必然控制不住发疯,发疯可想而知,肯定会杀人,那杀人就好办了,自有官府制裁他,那样,他们家的所有财产就都是的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李虎首先把牛彩云那个老泼妇杀掉,这么多年早已忍无可忍了。
所以,刚刚,他假装把牛彩云扶起来,对她耳语一番,又借机把牛彩云往李虎面前一推。
这可真是好算计啊!
所以,李震庭才是真的假仁假义,虚伪至极。
李震庭边说,边往人群里退,站到了里正的后面。
“我看你们哪个敢过来?就不怕跟这石头一样被我劈死?四个婆子已经证实了我媳妇的清白,你们还想赶尽杀绝,我看不是我媳妇犯错,而是你们就想谋财害命!”
李虎挡在任霏霏面前,一脚将李豹踢飞。
“李虎,我的乖孙啊!你听奶奶说,就算她现在和南霸天没什么瓜葛,但是,南霸天早就看上她了,一直贪恋她的美色,你看她那狐狸精的样儿,早晚得让人勾走,奶奶帮你换一个老实本分的好好过日子啊!咱不冒这险,干嘛放消停日子不过,非要提心吊胆呢?”
牛彩云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一点点靠近李虎。
“奶奶你年轻时长得很丑吗?那我爷爷是怎么忍受的?”
“胡说!这孩子难道发癔症啦?怎么竟说胡说?我年轻时别提多漂亮了,那追我的人都排成排!”
“那看来我爷爷也脑袋也绿了呗?”
“这孩子,简直大逆不道,一派胡言!”
李震庭恼羞成怒的训斥了一句。
“那你漂亮,那么多人追求我爷爷怎么不把你沉溏呢?这是何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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