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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霏霏趁乱往牛彩云和李禄那边撒了一把粉末。
一把拉住了还要往前冲的李燕儿。
李渔儿和李牧不在,一定是趁乱搬救兵去了。
“啊!杀人啦!杀人啦!血,娘,我流血啦!”
“任霏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妹妹杀人,你该当何罪?走,咱去衙门说理去,啊!疼!疼!噢!怎么这么痒?”
牛彩云突然感觉脸上蛰辣地疼,还钻心的痒。
她抱着脸嗷嗷地惨叫,挠得都是血道子。
李禄和李翔没一会儿也躺在地上,嗷嗷地惨叫。
不大一会儿,李文和李豹坐在牛车上,指挥着牛车进到院子里。
看到几个人满脸是血的惨叫,不禁慌神儿了。
“爹!你怎么啦?怎么啦?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叫小姑娘给打了?”
“哎呀李文,你先别管他们啦?咱先装东西要紧,他们自有县老爷管,她们打得越狠,赔得钱越多,你这都不懂。”
李文被李豹拉进了屋,李燕又拿着铁锨就冲了过去,被任霏霏夺了过去。
她只好徒手去抢白米。
被李豹一把推开,任霏霏风一样冲过去,扶住了她。
李豹抱着白米就往车上装,任霏霏也冲了上车,被李豹一脚踹开,任霏霏躺在地上郁闷得半天没起来。
该死的,这功是怎么练的?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上。
和李文抢肉的李燕看嫂子被踹倒了,赶紧跑过来扶起嫂子,红着眼睛替任霏霏拍打身上的灰尘。
“让他们搬,我看他们还能豪横到什么程度?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怎么搬走的怎么搬回来,哼!”
这是,李震庭和里正还有族长等人过来了。
看到躺在地上那三人满脸是血不禁大怒:“李虎家的,你也太猖狂了,竟敢殴打长辈,以下犯上,抓起来,赶紧给我抓起来,好好教训教训。”
李震庭看到儿子挨了打顿时火冒三丈,就要动手抓人,被族长挡在了后面。
“任霏霏,跟我们去祠堂走一趟,有什么话,到那儿再说。”
“我凭什么去祠堂,我犯什么错误啦?”
“去不去由不得你,走,否则我们就动手了。”
族长义正言辞地对任霏霏吼道。
心里暗自腹诽:我说怎么这么快就有钱盖新房子了?果然来的不干净,狐媚子,段位挺高啊!把她弄死,那块儿地可就是族里的啦!
里正一直阴着脸子没出声,一路上琢磨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要是假的,就把这财神爷给得罪了,要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呢?
任霏霏见人多势众,只好跟人家走了,如果动手,恐怕事情闹得更大。
到了祠堂,任霏霏就被李文李豹给踢了一脚,被任霏霏巧妙地躲开了。
她坚持站着不肯跪下,李文李豹刚想冲过来,就被任霏霏凌厉的眼神给吓退了。
“李虎家的,你可知罪?你作为已婚妇女,竟然不守妇道?殴打长辈,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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