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毒发头一天,他食用的毒药剂量加大了,加上他本就体质虚弱,所以才熬不过去的,不信,你可以找城里的大夫好好看看,毕竟,我那小山沟缺医少药的。”
张县令趴在张言身上是嚎啕大哭啊!哭着哭着就没声了。
李虎薅过去,掐了半天人中,才缓了过来。
张县令对任霏霏说:你……你刚才说他从小就中毒了?我没听错吧?不可能吧?是不是你们搞错啦?我断了一辈子的案子,什么人这么大胆在我眼皮底下作奸犯科?
“那自然是他挡谁的道了呗!那县令,您请节哀顺变,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告辞了。”
张县令怀疑过他们俩个是来敲诈的,可等了半天,两人也没人说要多少钱,并且,就算是下毒,也不能把人毒死了送上门来敲诈啊?
张县令让管家找来积善堂的大夫过来看一眼。
张言的嘴唇和身上都已经有暗毒发了出来,黑紫一片,确认是中毒多年了。
他当场就将张徐氏抓了起来,他都没有给张徐氏和他见面的机会,他知道她会演,这些年都不漏出马脚,那说明她们是做足了功夫,如今竟然敢动他儿子,他岂能忍。
酷刑之下必招之,张徐氏说怕自己儿子是庶出,到最后连家产也分不到,她还是个侍妾,到最后什么也捞不到,毕竟这些年老爷都没把她扶正,老爷这些年一直在拖,如果他这个嫡出的儿子一死,那她儿子就显得格外重要了,所有家产不就都是她们娘俩的了吗?
张言在大夫号脉的时候感觉还有那么一点儿脉搏,县令便亲自将儿子抱到了屋里。
当老爷在他身上哭诉,这些年对不起他,他已经替他抱了仇以后,他便咳嗽了一声,大口大口急喘着粗气。
老爷忙给他喂水,又叫来了大夫。
张言便断断续续的将任霏霏给他解毒的事儿跟张老爷说了。
他还说要不是中毒年头太多,他不至于昏迷一天一夜,体质这么虚弱。
大夫飞奔过来,替张言把了脉,张言偷偷把放在腋窝的鸡蛋拿开,脉搏强劲多了。
大夫从医数十年,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他回去便查看医书,根据张言的症状也没研究出张言中的是哪种毒,更别说解毒了。
张县令让大夫给张言开了补身体的方子时,张言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子,跟父亲说:“这是他救命恩人给他开的方子,他只信她,吃过一个月中药后,他想让她给他食补,做药膳。”
张县令也理解儿子,毕竟这么多年,这些大夫哪个也没看出他中毒,而且还干吃药不见好,虽然不清楚是被收买了,还是医术不行,他都不想用了,就算以后治病都有阴影了。
所以,他答应了儿子的请求,还答应一定好好关照他们。
当晚,县令为表诚意就亲自去任霏霏的小摊上给她深深鞠了一躬。
李虎快她一步上前扶起张县令,寒暄了几句。
但任霏霏看得出来,张县令可是情真意切的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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