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已经五天了,你要见见樊泽吗?”千马躲在楼梯口,确保自己不会再被砸到,小心翼翼的的问道。
杭正这才摆正神色,他沉吟几分,“不必。”
“现在可还不是时候。”杭正看向窗台外,那时南疆的方向,“再等上几天吧。”
“顺便也让我看看这位南疆储君,在这时候,会做些什么?”
杭正看着天外,不知何时,天上的云早已涌动不停,倒像是风雨欲来之势。
“你不想见他,可我想见见我的小奴隶啊。”身旁的侍女突然一声轻笑,脖颈处就有了凉意。
杭正一惊,他明明没有感觉到这人身上有武功!
书从一边用手持刀抵着杭正的脖子,一手将胸前的领口扯大了些。
“真是的,侍女的衣服果然不好穿。”说着,书从危险的眯起眼,“老狐狸,竟然害得我不得不装侍女喂你葡萄!”
说着,书从往地上呸了一口,这可恶心死她了。
她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书从这一颤倒是不要紧,就是那刀随着手也颤了颤。
杭正的脖子上突然多了几道血痕,还是上下刮动的那种。
到底是该谁害怕啊!
被忽略的某人:……
千马无语的挑了挑眉,“你是看不到我吗?”
“我千马的名气在江湖上已经这么不经用了吗!”他跺脚气愤道。
书从看了一眼千马,不屑的嘟嘟嘴,“说起来还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用茶盏打退了他,我还不一定有把握把这把刀放在你脖子上呢。”
杭正:我错了千马,我以后再也不会用东西扔你了。
千马的手腕动了动,书从一笑,“劝千马先生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这手可能也会不听话的哦。”
她本来想着,千马虽说名气大,她却也不一定打不过,想着会上一会。
毕竟她也是练了这么多年才出的师,世间武功,倒也会一些。
不过千马一上来她就知道,这人自己打不过。
那就干脆擒贼擒王好咯,她又不傻。
千马住了手,这小丫头他还真摸不准,万一他一掌过去,她拿杭正挡着的话……
那他的饭票就没了。
“你要去见樊泽?我带你去。”杭正摆摆手,对着书从道,“你先把刀离我脖子远点。”
“可是见了樊泽你又能怎么样呢?”杭正笑道,甚至悠闲的从盘子里面取出葡萄放进嘴里,
杭正嗅了嗅书从雪白的手腕,满足的喂叹一声,“小姑娘,我也不管你是哪方势力,反正你们走不出杭府,何必如此而为?你侍候的功夫倒是不错,倒不如留下来?”
“谁说我们走不出去?”书从顺从的将手离得杭正又近了些,连带着刀也近了些。
杭正的皮肤又渗出血来,书从舔舔舌头,“只要刀进的够深,你的血流的更快,我们就一定能。”
杭正哈哈大笑一声,“小姐认为,杭家的掌权人只我一个吗,他们都恨不得我死呢。”
书从这样挟持他出去,最不过就是一群人一起死罢了。
千马突然皱眉一下,疑惑的捂住眉心,好像有什么在动?
“书从!”樊泽的声音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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