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书从也应该是怕南疆那边有变故。
这倒是最好的决策了。
五娘重新挂起笑,“那奴家就退下了,还得去物色新一批花魁呢,顺便,奴家也得好好看看我那些徒弟了。”
直到五娘的身影消失在房内,书离才松了口气。
五娘可不像乔娘,她才是真的心狠手辣,一个不慎,书从也许就没命了。
“公子。”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进来,“小姐死了,皇上派人来通知消息了。”
书离脸上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阿从怎么了?死了,她怎么会死?”
“不不,死了也不错。”他无措的退后几步,跌在太师椅上,半晌,狂笑道,“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下人倒也是开心,公子便是被小姐囚禁于此,想要出去也需得小姐同意,也难怪他这么高兴了。
“公子可要去见皇上?”下人讨好道,没了书从,书家可不就剩下一个书离了?
书离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扶手上画着的龙凤,“不必了,不是说他们已经在秋猎回来的路上了?”
“大抵再过两日便到了吧,何必自己送上门去?”
这场秋猎,明面上可是死了不少人呢。
再不回来,那些参加秋猎的大臣们恐怕都要写好遗书了。
只是,要怎么应对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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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返途时光一闪而过,原本也算是可以欣赏美景的好时机,然而……
回来的路上,周媛简直是吐得天昏地暗,连带着谢礼辰也不分昼夜的照顾她。
那些美景就这么与他交错而过。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谢礼辰叹气道。
周媛和周行已经去书府给交代了,他随着公主府的马车先回了公主府。
茶水被倒进茶杯里,散开了若有若无的烟雾,飘荡着淡淡的茶香。
一闻就很苦,雷广摇摇头,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太傅总喜欢喝这些东西。
他就不行,倒不如去和贡华一起去吃马肉。
“雷广!”谢礼辰表情凝重,“你还在发呆,你知不知道当时万一对面那人有埋伏,你就回不来了。”
雷广挠挠头,心里不服,“这不是没有吗?”
“雷广!”
见谢礼辰真的动了怒,雷广不得不避其锋芒,再也不敢顶嘴,“末将下次知道了。”
“你那日遇见了谁?”谢礼辰无奈道。
雷广就是个粗汉子,鲁莽粗壮,也不服他人管教,像个小孩子。
他虽然有意教他,可总归是时间不多了。
他谢礼辰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雷广是他给周行培养的一枚大将,也是他的学生。
这可怎么办啊?
谢礼辰此时还没有想到,不是他的时间不够了,是雷广的时间不够了。
“我就看见了一个男的。”雷广皱眉回忆,“长得还挺好看的,但是我一追上去,他就没影了。”
说到这,雷广有些心虚。
谢礼辰皱眉,雷广的轻功是一等一的,能让雷广都追不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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