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烟杆砸了个正着。
他捂着额头呲牙咧嘴,“主子,我这不是有事吗?”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千马嘟囔道。
杭正听见了千马不知轻重的抱怨,冷哼了一声,“旺财倒是有点饿了。”
千马大惊失色,“主子你不要把我拿去喂旺财!”
旺财,别听着是狗的名字,那可实实在在是一匹狼啊。
又是一个飞镖袭来,“那你还不说事!”
“这事说来话长——”千马摇头晃脑道,“且听我细细道来。”
杭正点点头。
“你细说多少句话,就决定了你被分成几块去见旺财。”他认真道。
千马捂住嘴,连忙摇头不敢说话了。
他只好拿起一旁的毛笔,沾了黑墨,在纸上写写画画,又递给杭正。
杭正瞟他一眼,懒散的接过来,“书从死了?”
千马点点头,自豪的抬起头。
你自豪个屁,又不是你杀的。
杭正简直无力吐槽。
“小皇帝和那个肖覃啊,也不知道是该夸他们聪明呢,”杭正的眼神犀利,“还是傻呢。”
前些日子谢礼辰还发觉了他放了南疆的人进来,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强糊弄过去。
谁知道谢礼辰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头颅都被割了下来。
真是可悲,也不知这人会不会后悔。
如今那个死死舔着皇帝的书家书从也死了。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杭正打了个哈欠,幽幽道。
没有了谢礼辰的大周,不过是纸糊的一般,一捅就破。
“好困。”他叩了叩桌子,将一锭金子扔给千马,“南疆那边怎么样?”
他本还想与南疆联手,谁知道南疆现在比大周还惨。
那些个皇子新秀,早就不服老南疆王的管教了。
一个两个的小崽子跳着要造反呢。
“王妃已经死了,老南疆王还在苦苦支撑,说是要等三皇子回去。”千马道。
杭正回忆道,“三皇子?就是那个来大周打探消息到一半,跟着女人跑了的人?”
“回南疆必定会先到白山涧,我们的地盘,可别让人家轻轻松松过去。”杭正笑道。
千马抬起头,“为什么?他对我们并无用处。”
“谁说并无用处,如果最后老皇帝赢了,他的储君可在这。”杭正眯起眼,笑容逐渐扩大,“如果是哪个厉害些的小皇子赢了……”
“也总得去除自己的心腹大患不是?”杭正看向千马,笑道,“怎么,就么快就忘了谢礼辰是怎么死的?”
这倒是事实,千马沉默不语。
“去做一个白玉扳指出来,要和小皇帝那个,一模一样。”说罢,杭正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将书盖在脸上就准备入睡。
“可我们不是答应了那人……”千马瞟见了杭正的眼神,立马闭嘴,还用手指指了指,表示自己的嘴巴已经缝上了。
真幼稚。
杭正不愿意和他解释,千马有时候就是个憨子。
无奈,千马只能摆摆手,悲愤的走了。
盖着书的杭正睁开眼,嘴角勾起笑。
扶人上位,怎么有自己上位,来的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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