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瑶瑶，我们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不能留在洛家。”
顾衍担心洛瑶留在洛家会知道洛明萧的死是因为洛依儿。
洛明萧为了洛依儿扇她耳光，现在洛明萧还死于洛依儿的手下。
这事要是让洛瑶知道，洛家定不能安宁。
现在的洛家，由洛邢恩话事，洛邢恩未必知道这事出自洛依儿之手，要是和洛依儿合伙，洛瑶现在脆弱的身板，根本承受不住。
“乖，跟顾叔叔离开。”顾衍尽量让洛瑶冷静下来。
“顾叔叔，你也会留下来的，对吗？”洛瑶一改刚才的阴森与不妥，闪着泪眼汪汪的眼问他。
“嗯嗯，都答应你，你先跟我下楼。”
小丫头不听劝，现有之计，唯有将她带下楼，让所有人看管。
洛瑶边走边时不时仰头看他，那眼神，很白兔，让人受不了。
顾衍随手掀高她的帽子，手搭在她的脑袋，尽量让她不仰头，年哥要是知道小瑶瑶这样对他，他十条命都不够。
温瑾萱走至楼梯，见两人下来，洛瑶表情也正常，松了口气。
“瑶瑶，洛老爷准备下葬了。”她伸手，牵着她下楼。
再出别墅时，天色已经暗沉。
明亮的天空乌云密布，似有下雨之势。
前来参加葬礼的各界人士，纷纷撑起黑雨伞。
洛瑶站在众人间，注视棺材一点点进入洛家的陵园。
下葬完毕有献花环节，众人排队，一一送别。
洛瑶站在所有人后面，凝视那张黑白照片。
“瑶瑶，瑶瑶。”温瑾萱推攘。
洛瑶回过神，才发现，夜幕降临。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已经走光，只有顾衍温瑾萱他们伴她左右。
洛瑶接过温瑾萱递过来的花束，朝他们两人微笑，“我想一个人，想一个人和爸爸单独聊聊天。”
顾衍和温瑾萱相视一眼，给她披上雨衣后点头道：“好。”
静谧的夜，只有雨水的淅沥声。
洛瑶蹲在墓碑前，缓缓抚摸上面的名字与照片。
墓碑冰冷，雨滴一点一点顺着她白皙的手往下滑。
洛明萧的头像沾上了水，但他在笑。
自她叫他爸爸以来，他爱笑很多，没有以前的严肃与木讷。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傻。”
“我明明不是你亲生女儿，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妈妈吗？”
冰冷的墓碑没有任何变化，洛瑶靠在上面，独自喃喃：“可是我妈妈那样对你了啊，所有人都在唾弃我，说我是商业间谍的女儿……”
“你，真是傻。”
“两次为别人的女儿送命，值得吗？”
后面有脚步声，洛瑶收回情绪，替墓碑擦了擦雨水后，勾唇，笑得怪异，“爸爸放心，我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说完转身，后面来的是洛依儿。
“他当然不值得。”洛依儿越过她，给洛明萧献上花束。
她的嘴角，还留有血迹。
洛瑶垂眸抚了抚手背的水渍，悠悠出声：“好妹妹，来了啊。”
洛依儿收回眼眶的泪，侧头看她，“依依这么孝顺，当然会过来，哪像你这个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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