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站在前排过道，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让洛瑶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小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洛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慕总。”

宋阳在慕司年旁边入座，礼貌问候，老成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

慕司年手捏着一支烟，侧眸看他。

刘特助夹在两人中间，如坐针毡。

许久，慕司年才缓缓点头以示回应。

忽然，舞台琴风突变，钢琴曲急速激昂，指如削葱根，飞速流转于琴键。

聚光灯下的女孩，自信，阳光，甚至带着些许轻蔑与不屑。

高湛的钢琴技术，清冷又高高在上的气质，瞬间吸引观众席的注意力。

观众席一片黑压，唯独坐在前排中央的男人，在发着光。

在外永远穿戴整齐，从头顶至脚趾严谨得一丝不苟，洛瑶想不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稍微为之紧张。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心乱如麻的都是她，而他，毫无影响。

“我去，原来小瑶瑶钢琴这么厉害。”顾衍边感叹边入座。

慕司年侧眸，那眼神是在质问对方“你怎么在这里”，顾衍拒掉校长让人给他准备的茶水，拧开矿泉水喝了口道：“顾老爷子让我找一些学校搞搞慈善，延长一下他的寿命。”

刘特助噗地笑出声：“顾老爷子怕不是被顾总您气成了这样。”

“啧”，顾衍斜视刘特助，刘特助做了个封口的手势，默默看洛瑶弹钢琴。

顾衍还想说点近来商界的事，不料男人视线只停留在他身上一秒，很快回到了舞台。

在慕司年眼里，弹琴的洛瑶很珍贵。

多少次夜晚，他听着她的钢琴曲工作，但离开沁景苑后，洛瑶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舞台上的小东西，此刻是最亮眼的星。

铁树开花吗？顾衍挑挑眉，替他把手里那支烧得只剩烟蒂的烟掐灭，而后双手架到后脑勺，也百无聊赖看舞台那边。

钢琴曲后是热血沸腾的街舞，温瑾萱穿着黑色吊带背心，处于众人中央，舞姿矫健。

她边跳边笑，乐在其中。

顾衍桃花眼挑了挑，目光很自然落在那洛瑶说很有料的地方，大致量了量。

片刻，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他抓了抓刘海·，但没多久又回到那里。

祖宗那件背心长度还不到肚脐眼，旁边还有一个男生做搭档。

“那男的谁啊？”许久，他烦躁出声。

刘特助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道：“好像是那天缠着瑾萱小姐的男生，秦家公子。”

“秦家？”顾衍收回视线，侧头看一旁的宋阳。

他早听说过秦家公子和宋家少爷关系很铁，但秦家和宋家经营范围相去甚远，所以一直以来没有商业上的合作，最近秦家和宋家走得很近。

宋阳察觉顾衍的视线，礼貌回看。

我去，短短时间这小子怎么会变那么多。。。

顾衍移开视线，舞台上街舞快要结束，祖宗坐在了秦家那小子的肩膀。

“节目才刚开始，顾总您要去哪？”刘特助见人站起身，疑惑问。

“上厕所。”

闻言，慕司年微微侧身，目送顾衍离开。

洛瑶没多久又上了台，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从中作祟，观众呼声最高的是她，她最近的名声明明不怎么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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