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阵势,让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越拾级而上,这种感觉越强烈。
可是在这宫中恐怕再难做主。
我握了握拳头,抬起头,无论前路再难,我都要走下去。
既然已经没了出路,只能硬着头皮前行,或许会有转机。
迈进昊阳宫,我能够听到唏嘘声,就同一路行来,那些人侧目而视,惊叹不已的表情一样。
只是不知道我这姣好的容颜是福是祸。
都说红颜祸水,可是若没有人贪恋美色,怎会祸国殃民?那些男人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又想有好名声,便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了女人,可耻、可恨、可怜!
阿保机高高地坐在汗位上,看到我,他好似愣住了,但是很快便变了神情,是那种极度厌恶的神情。
我都照着他的意思做了,如此厌恶的表情又是为哪般?
萧莺莺笑道:“公主,来我这儿坐吧。”
说完便移开了位置,坐到下首去了,萧莺莺一直看我不惯,如此这般,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过阿保机和朵古丽都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我便坐了过去。
刚坐下,便看到对面一道带着恶意的眼神。
抬眼望去,一个十分削瘦的老头子看向我,上下打量,不怀好意。
上次在昊阳宫,并没有见过他。
此人神色倨傲,根本没有把阿保机和众酋长看在眼里。
“可汗不是说公主病重不能相见,我看好得很呢?难道是金屋藏娇,不舍得见人?”
我瞬间惊愕,传我来的竟然不是阿保机,难怪阿保机一副厌恶的神情,他定认为我就是卖弄风情、到处惹火的不规矩的女人。
可是把我叫过来的会是谁呢?萧莺莺?或者是朵古丽?或者是别的人?
我早已经把朵古丽认为是比萧莺莺还要危险的人物。
阿保机不苟言笑,斜睨了他一眼,倒是朵古丽十分会来事,赔笑道:“怎么会,定是那些狗奴才记错了,让可汗误会了。”
“那是哪个狗奴才,皇后治不了,我来替皇后治一治。”
朵古丽笑道:“这个就不劳酋长了,我自会好好整治一番。”
“这话从何说起,替皇后分忧是我的福分。”
那人表情倨傲,直直地看着朵古丽。
我看到阿保机额头青筋直冒,握住杯子的手指发白,使了很大的力气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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