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周周使劲摇头，“不要。他都不给我打电话，还把手机关机了。”

“那就不要给他打。”

“好。”

“别哭了。”

“好。”

…………

宁海城有两大胜景，望江和凤凰湖。

凤凰湖上有一座湖心小岛，岛上建了一幢别墅。

湖心岛上的别墅不对外售卖，因为在别墅建立之初，就已经有人把它们买了下来。

至于别墅之人是谁，无人可知。

而此时，别墅里的某个房间里，一人坐在落地窗前，脚下是落了满地的烟灰。

关山推门进来，被浓郁的烟味呛了一下。

“我日，你吸了多少烟？”

他走过来，看见男人手上还夹着一根烟，那一点猩红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点诡异。

他伸手想去夺男人手上的烟，男人快速一抬手，躲了过去。

关山随他，站在他身后问：“周瑶的生日已经过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程度没说话，又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

关山看到他身边放着的手机，说道：“商周周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程度吸烟的动作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了一下，“她说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关山心想，他大概是吸了一晚上的烟。

“就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手机关机，问你是不是出事了。”关山随意往沙发上一躺，“怎么，你要不要给她回一个？”

程度淡声道；“不必了。”

关山嗤笑一声，懒洋洋的道：“要我说你就不该关机，你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一下她就行了，你这样反倒让她有所怀疑。”

程度沉默着不说话，关山又问他：“你是不是不忍心了？”不等他回答，他又自顾说道：“也是，小姑娘长的那么水灵，软绵绵的，啧啧啧，像个小奶猫一样，要我也不忍心。”

程度灭了烟，很冷的声音，“我不会忘记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这回轮到关山沉默，他得脸上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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