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让我跟花园的师傅学种花。”
老妈子惊讶得很,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经常跑腿的小厮也算在主子那里有两分脸面,年纪大了要么去主子爷们的院子,要么去膳房。
种花可是个苦差事了,也不知这小子是得罪了谁,要干脏活累活去。
在府里生活了几十年,她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说到这就不再继续问。
要不是丈夫是个小管事,夫人院子里的差事也轮不到她做。
“夫人回道:‘不见,文昌候府是离不开她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要急慌慌的把人接走。’”
小厮又当着两人的面重复了一遍,才快手快脚的往前院去。
屋里两人正在说香桃的事,徐方氏气不打一处来,拍着胸口,差点没气出病。
马嬷嬷和邵嬷嬷都赶紧进来劝慰,又是倒水又是擦汗,扇扇子。
“把香桃的家人给我叫来,一个不落!”不好好收拾一番谁是主子都不记得了。
香桃的家人莫名其妙,他们家一向老实安分,一个管马圈一个管针线,怎么突然入了夫人的眼。
一般把全家叫上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一家人忐忑不安。
“跪下!胆大包天的刁奴,教养一个狐媚子出来给我儿受气,真是岂有此理!”
不连坐是不可能的,做出这等叛主的事不收拾家人还怎么拿捏。
香桃年纪不小,还敢动这心思,果然是那个雪姨娘给的狗胆,让她以为这是通天之路。
当初徐方氏就不想给女儿整什么通房丫头,选的陪嫁大丫头才十二三岁,原来那两个则是配了好人家。
闺女是个善心的,两人年纪到了,还想放香桃和梨枝出嫁,是自己怕新人不衷心,才留了下来。
如今这香桃是正道不走走死道,徐方氏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各打三十大板,活过来再另说。”还是留着一条贱命的好,不然那香桃该鱼死网破了。
文昌候府的管家焦急的走来走去,老太太的任务他不敢不完成啊。
听到徐夫人的话,他知道事情是不能如愿了,只是又托小厮再传一次,就说大小姐病了。
长明走到院子外才发现里面乱成一团,几个被捂着嘴巴的人正在受刑,背后一片血迹。
徐方氏不躲不避,还拿了个椅子坐着观看,她还怕女儿傻白甜下去,硬是拉着她一起看。
徐青玉哭笑不得,原主可能有些傻白甜,她绝对不是,只是母命不可违,只好毫无波澜的看着。
长明的从头凉到脚,后心一阵阵冷汗,人命如草芥,他要活着比想象的艰难。
想到前些日子有人递给他的纸包,他眼睛瞪大了些许,眼珠子呆呆的不转了。
香桃的爱慕者送给她的胭脂,事实果真如此吗?
他不应该为了和秋桃的一点儿情谊答应的,此刻被打板子的也有秋桃,一声一声的,像落在他心上。
“你这人办差还能发呆?快说有什么事,别耽误了。”负责守院门的小丫头娇喝。
“候府的管家说大小姐病了,请候夫人回去看看。”
传完话,长明精神恍惚的回前院当值,他好像无意中接触了一个大秘密。
说出来可能小命不保,也有可能是大功一件,该怎么抉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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