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次日,窗外的吵闹声把方鹤岩便吵醒,看了看手机,都已经六点了,便下车去公厕洗了脸,在带了一份早餐上楼。
来到病房,魏妍还没有醒,他蹑手蹑脚的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还留了一张纸条,没有打扰魏妍的就离开了。
魏妍醒来,就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温盒和牛奶,还有那张纸条。
【牛奶热过了,趁热喝——方鹤岩】
方鹤岩的字很好看,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看得出来,他在生活中也是个认真做事的人。
到底要不要吃?魏妍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自己说服说服自己了。
如果不吃方鹤岩买的,她也得下楼去买,挺麻烦的,有现成的为什么不吃呢?
方鹤岩没有回方家,而是去了会所,他在会所里有办公室,虽然没有床,可是有沙发,一整夜没睡好,他现在觉得头疼。
傍晚起来去了趟医院,又回了会所,接连几天都没有回方家,这让许冰有点纳闷,怎么方鹤岩好像是在躲着她。
以前她来的时候,虽然方鹤岩也明确的表示他不会娶自己,可没有像现在这样躲得远远的啊。
方母也觉察到了方鹤岩的异常,按理说,许冰是方鹤岩的表妹又不是牛鬼蛇神,他怎么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小姑,我怎么感觉表哥生气了?”
许冰虽然二十七岁,却打扮得像个小女孩,粉色的zk制服穿着,扎个高马尾,白色的过膝袜,白球鞋,看着活力四射。
“他生什么气,这么多天不回来是不是被那个妖精勾引了,走我们去找他。”
方母拿了自己的手包,拉着许冰,让司机开车载着她去了会所。
天籁会所白天是不营业的,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搞卫生。
这天籁会所的服务生是两班倒,上夜班的就端茶倒水,白班的就负责整个会所的卫生。
夜里会所里鱼龙混杂,各种香水味还有酒味,会将整个会所熏的特别难闻。
更别提有喝醉的顾客呕吐出来的那种酸臭味了,所以白天负责卫生的服务生不但要保持地面沙发的整洁,还要熏香,这让夜里来玩的顾客才不会闻到那种怪味。
“方太太?”
王胜今天上白班,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车上下来的人他认识。
“嗯,你们方总呢?”
王胜一愣:“方总?不在会所啊。”
方母不信,她知道方鹤岩有怪癖,宁愿窝在沙发里,也不愿意去酒店里住。
既然不在家里,那肯定是在会所里。
“我去看看——”
方母说着就朝里面走,这会所纲打扫完卫生,正熏着香,如果方母进去,她身上的香味会破坏了熏香的味道。
于是王胜就拦住了方母:“太太,方总真不在。”
方母带着许冰不顾王胜的阻拦,来到方鹤岩的办公室,推开门一看,确实不在,沙发上还放着一块毛毯,看来这些天他就是住在这里。
“小伙子,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你们方总带女人来会所?”
王胜摇头,方母又问:“那会所里的人呢?有没有哪个勾引你们方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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