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
阮华东很兴奋的看着方鹤岩,一点也没有说错话的觉悟。
“你在胡说什么?阿泽像会带手链的人吗?”
秦樱知道,方鹤岩不喜欢自己,扯了扯阮华东的衣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没说什么,阿泽确实不像会带手链的人。”
秦樱很看起来一副害怕方鹤岩的样子,往阮华东身后缩了缩。
她看见屋内那个妖娆的身影,用手戳了戳阮华东:“那,那是不是魏小姐,她好会跳舞啊。”
天籁会所这种地方,只要有兴趣,不认识的人也可以在一起跳舞。
这会儿魏兰正搂着一男人,扭动着她的腰呢。
魏兰穿的是紧身短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晃这阮华东的眼睛。
阮华东脸一黑,这个魏兰,就这么着急给他戴绿帽子?
当下也不管秦樱了,撸起袖子就往里冲。
方鹤岩看着秦樱的样子,招来了一个服务生,让她带秦樱去更衣室换衣服。
可秦樱拒绝了,她现在不需要怜悯,这阮华东也进去了,她没有多呆就走了。
她一瘸一拐的朝着出租屋走,心里暗骂方鹤岩多事。
如果不是方鹤岩出现,难道阮华东看见她这幅模样肯定会心疼,肯定会安排一个好的地方给她。
再不济就是给自己点钱,不至于让自己这么落魄。
该死!
方鹤岩看秦樱走了,耸耸肩,朝着阮华东走的方向走去,他倒是要问问阮华东,怎么可以把凌泽被人算计的事说出来呢?
阮华东走到魏兰身边,一把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低头照着她的咬下去。
魏兰的嘴立马破了,一股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阮华东你有病吧,”魏兰推开阮华东,擦着自己嘴:“咬我做什么?”
“魏兰,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竟然敢和别的男人跳舞,这是惩罚。”
魏兰推开阮华东:“神经病,你自己在外面和别人浓情蜜意,还不允许我个别人跳舞了?凭什么?”
魏兰又重新搂上刚才那个男人的腰,不搭理阮华东。
阮华东气了,这个魏兰胆儿肥了,竟然敢无视他。
他解开自己的西服纽扣,一弯腰,把魏兰扛了起来,朝着会所的更衣室走去。
“阮华东,你他妈的放开老娘。”
魏兰不知道阮华东要做什么,奋力的挣扎着。
进了更衣室,有几个女人正在换衣服,看到阮华东都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滚……”
阮华东把人赶了出去,将魏兰粗鲁的丢在沙发上,脱掉外套就欺身而上。
“阮华东,你发什么神经?”
魏兰有点恐惧,这阮华东该不会眼在这里做俯卧撑吧?
这人来人往的,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而,魏兰高估了阮华东,阮华东就是没脸的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一点也不管有没有人来。
阮华东这醋意,可真猛,魏兰还是被阮华东吃干抹尽。
看着那进更衣室那些人异样的目光,魏兰拉过阮华东的外套把脸蒙上,任由阮华东活动了。
“啧啧,活生生的活春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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