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呢?”
凌国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凌母扶着凌泽,眼泪哗哗的流。
“怎么了?”
“阿泽自己把腿打断了。”
阮华东愣愣的看着慌乱的人,他从来没有想到,凌泽会用这种方法来表示反抗。
急救车很快就来了,阮华东的车正好挡住了路,原本要进屋的魏兰只好去挪车。
几人把凌泽扶上急救车,凌母和凌国峰对秦樱说了句让她在家,就关上了门。
秦樱傻眼了,凌泽竟然厌恶她厌恶到了这种地步,甚至是宁愿毁掉自己的腿,也不想娶自己。
就在刚才,凌泽躺在担架上时,他左手的袖子往上移了些,露出那条手链来。
那是一条女士的手链?是谁的?
认识凌泽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更别提女人的东西了。
秦樱不相信凌泽对自己没有感觉,这么多年来,是块石头都被捂热了,何况是个男人呢?
他一定是被哪个女人蛊惑了。
究竟是谁呢?
秦樱想要问阮华东,可阮华东低着头跑了出去。
阮华东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他很自责,如果不是他多嘴,凌泽也不会把自己的腿打断。
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如果不能,他会愧疚一辈子。
魏兰坐在车里,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可也猜出了个大概。
肯定是凌母以秦樱的腿是因为凌泽而废的理由逼凌泽娶秦樱。
这凌泽就用这种方式来拒绝,可真够狠的。
……
医院,凌泽被推进手术室,凌母不安的在外面走来走去的。
凌国峰到现在也不清楚凌泽为什么要打断自己的腿,想问凌母,看她那样子,肯定是问不出来的,只得问了随后赶来的阮华东。
“伯父,这事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多嘴,阿泽也不会被伯母责骂,也就不会……”
凌国峰狐疑的看着凌母:“你骂阿泽什么了?让他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凌母一愣:“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啊,只是说他不应该把秦樱丢在路上。”
“不应该啊,阿泽不是那种承受能力差的人。”
几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凌泽这么做。
“伯父伯母,我可以说句话吗?”
魏兰也跟着来到医院,她作为旁观者,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你是……”
魏兰笑了笑,搂着阮华东:“我是他女朋友,我可能知道凌少为什么这么做。”
魏兰顿了顿:“如果我没有猜错,伯父和伯母逼凌少娶秦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您们一直以秦樱是为了凌泽才变成这样的理由来压迫凌少,这就是一种道德绑架,时间长了,凌少心里也会崩溃,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发泄不满。”
“你不知道别胡说。”
阮华东瞪了魏兰一眼,她那个意思就是凌泽会这样做,其实就是凌母逼的。
“我也只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我对这件事的见解而已,你吼我做什么?”
“胡说,我们那里逼阿泽了?”
虽然凌母不认可魏兰的说法,而凌国峰却沉默了。
他在反思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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