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班子山住在隔壁。
当他们住在一起时,五二便时时的去探着,倒也不是想要审出什么,而是听着笑话。
班子山与左老相互指责,认为是对方拖累了后腿,但是他们原本对立,怎么又能存在拖后腿这样的事情?
五二细细的一听,总算是有事情可以报回到易君昊这里来。
真巧!安子琪还在。
五二将他在牢中听到的消息,全部都讲了出来。
班子山与左老都在慎王身边的人,当慎王出事以后,他们是各自称“少主”,各收了一半的人手。
只不过,左老的年纪大了,又很贪心,跟着他的人早就心生怨恨。
左老无儿无女无依靠,如若与跟着他的人反目,他可能会死得很快,所以当易君昊与安子琪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特别的可怜。
这有一半是装出来的,有一半也是真的。
至于班子山在慎王出事以后,便借机扬着威。
他想要的,不是留在城中这般简单。
他与邦国来往,为的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
人只要有野心,什么事情都做出来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安子琪在听着他们的“事迹”时,都恨不得伸出手,轻轻的拍拍手,觉得特别有趣呢。
他们认为没有了慎王,自己可以称王称霸,但是他们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慎王是皇上的儿子啊。
他们又是什么东西?
“王子怎么处理?”安子琪估计着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
易君昊会书于皇上,将事情如实回禀,至于王子的安排也是才重要的。
易君昊看向安子琪,笑着说,“你觉得呢,让他留下来,还是离开呢?”
安子琪诧异的看向易君昊,她哪里会知道这些。
“我不知道呀。”她实话实说,“我都听着你的话。”
易君昊轻笑着拍了拍手,“看他的吧,他想留下来,多加看管就是,不想留下来就回邦国,不过他来了这一趟,什么都没有做成,怕是会有麻烦。”
哼,谁管他?
易君昊向皇上写了折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明白。
皇上之令很快就到了,无论是班子山还有左老都是要问斩的。
城中在的百姓再是吃惊,也没有用。
因为他们的罪名都已经写得很清楚,他们在私下与邦国有来往。
他们在城中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要扬个名,为以后铺条路而已。
城中的百姓啊,都不过是工作。
当左老与班子山被推上刑场时,有多少人在骂着他们,又有多少人在骂着失去的家人。
这是在边境处,打仗是很经常的事情。
班子山已是一脸的沉静,知道无力回天的他,已经认命了。
但是左老还在骂着他,恨不得将他骂上了天。
班子山嘲讽的看着左老,“左老,如果当初不是你非要分开,我们也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样?”左老反讽于他,“是你要的太多吧?”
他们吵着的时候,已经被送到刑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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