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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夫人的眼眶发红,“大哥,你说什么呢,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儿子……”
余有文是她的庶子,她……
她看向闻氏,“大嫂,我……”
闻氏咳了咳,极自然的接下去,“此错的确是非余家一家错,我也有教导宗小姐的不利之处,竟然叫她生了这般心肠,哎……”
她的话叫着怪叫人不安的。
“如果想要嫁到余家,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说,我怎么可能会不作主呢?”闻氏扫了他们一眼,“哪里会落到这般田地。”
品,细品。
这言外之意是宗芷芙自己想要嫁到余府,又不得要领,就与余家公子做这等不耻之事?
以她的身份,要与庶子在一处?
“她看中的是哪个嫡子?”余大夫人毕竟是后宅女眷,不点就透。
闻氏意味深长的看了余大夫人一眼,愧疚的低下头。
全程就只听姑嫂说话了!
余裕的表情相当的复杂,一言难尽。
他是知道真相的,但是在闻底颠倒黑白之余,竟是半个字都讲不出,只能认栽了?
“事情也不能这么说!”余裕开口时,安启就接话,“都过去了,待孩子成亲以后,两家和气,只是以后再有什么心思,直说就好,长辈也不会做个不开明的。”
余裕点着头,“听大哥的。”
余大夫人还在生气中,“也不知道宗芷芙看中的是谁,险些就发生错事。”
玉静公主的秋宴请的是各府小姐,振王请的是各府中有才情的公子们。
有些事情,是越想越偏。
偏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却是门清的。
余大夫人握着夫君的手,“那一日,我们的次子,和二房的长子也是要一并过去的,但是书塾先生病了,便放弃了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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