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说。
易君昊是皇上五子,年初刚刚封了静王,赏府另住。
今天是恰好碰见,还是另有缘故?
安子琪可不敢赌,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大哥陪我出府的,我身边的人还在马车里……”
易君昊紧紧的绷着脸,不给回应。
“我!”安子琪的双眼一黑,来不及再说什么,直接就晕了。
她是被吵醒的。
安子琪撑着坐起来,忍冬忙伸扶着她。
“这是在家里?”她哑着嗓子问。
忍冬道,“正是,小姐已经回家了。”
安子琪尚没有来得及回忆太多,突然想到一件大事,面色已变,“大哥和二哥如何了?马车翻了,全阳和兰苕又怎么样了?”
忍冬忙劝着,“没事,没事,一切都好。”
安子琪知道忍冬最是稳重,她说无事必是无事。
二哥不曾死于今日的斗殴当中,大哥也能全身而退,这代表眼下无事。
至于更多的细节,需要她慢慢回想。
她稍稍的定定神,“静王呢?”
她还记得,将她从车厢内拖出去的人,是静王易君昊。
“当时的场面混乱,静王为救小姐受了伤。”忍冬的声音低了又低,“老爷和大公子正在静王府中,余大夫人过来陪着小姐。”
小姑姑过来了?
安子琪正想要再问,忍冬竟难得像告状般说,“宗小姐也想要去静王府来着,被余大夫人留在府中陪伴,现在要去请他们吗?”
“不必。”安子琪闭着眼睛,“我累了。”
忍冬着急的说,“小姐叫全阳在事后全权处理斗殴之事,但这事被静王的人全力揽过去了。”
安子琪猛的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半分睡意,急切的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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