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见拴马搬凳的人是全阳时,不由得皱起眉头,“妹妹,你怎么带了他出门?”
全阳的脸是毁的,旁人瞧见都会怕,包括安子琪。
“哥哥,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去快回。”安子琪只道,就将手搭给兰苕,被扶着上了马车。
安云平摇摇头,想到大夫说安子琪怕是在水下撞到头,有些浑噩,也没有再追问,便翻身上马,一齐往侯府去。
马车晃悠悠。
安子琪闭目养神,忍冬心有疑惑,却是沉默不语。
全阳的声音传入,“小姐,前面有人聚集。”
就是现在。
“转!”安子琪喝着。
忍冬忙依着她的吩咐,去敲车门。
正驾着车的全阳从不多问,依着安子琪的主意,扯着马缰拐了方向,一路横撞而出。
“怎么回事?快停下!”安云平的声音被甩得越来越远,“妹妹,莫怕!”
安子琪的脸色相当难看,“兰苕,你不怕吗?”
“奴婢只听小姐的。”兰苕努力压着无来由的惊恐,说话的声音都是在打着颤。
只是不懂得可以寻着其他人低调来办此事,安子琪为何要亲力亲为。
安子琪凝望前方,手心里捏了一把汗,“我是怕的,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及!”
因为二哥安海平于京城的一场斗殴中被误伤,伤势过重而过世,大伯母也心力交瘁,随他去了。
这么大的日子是她绝对不会弄错的。
只怕错的是时辰。
且不论这场事故是不是人为,这第一局必须是她赢。
“小姐,前面果然有人在聚众斗殴。”全阳的声音突然撞进安子琪的耳中。
安子琪的心突的一沉,猛的睁开眼睛,“仔细瞧着,不管二哥在与不在,先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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