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父亲秦家老爷的,但是这具身体里面的灵魂终究不是秦家大小姐,而是晏昭昭。
晏昭昭虽然心里也会担心秦家老爷,但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肯定是二哥哥,二哥哥的重要性肯定比秦家老爷要更加重要,这是她身为晏昭昭无可避免的一个特性。
所以晏昭昭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向来不在乎外面的那些人说什么。
那些人天天指指点点,好像觉得他们能说两句话,就能证明他们不是哑巴一般,说的那些东西,无非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心里那点子**,一点用都没有。
他们说的那些话,我向来不放在心上,他们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就是说到开了花儿了,我身上也不会掉肉。”
晏昭昭的洒脱反而让许家老爷刮目相看。
这女子果然与他人不同,而且她这样的人,想来应该也是非常适合自己那个小儿子的性格的。
自己的小儿子没有什么主见,非常懦弱,那就需要一个性格强势且家世强硬的夫人作为他的担当,而晏昭昭身为秦家大小姐,很显然满足所有的要求。
现在许家老爷越看晏昭昭也觉得满意,这天底下恐怕没有比秦家大小姐更适合做他儿媳妇的人了,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他也真是想立即帮自己小儿子将自己的老婆抢回家去。
该说不说,这许家老爷还真是擅长苦中作乐,晏昭昭在这里为了二哥哥的安危担忧的频频出神,许家老爷虽然也在出神,可他想的并不是自己小儿子的安危,反倒是觊觎人家田里长好的白菜,想着让自己家里的猪去拱人家养好的小白菜。
这可如何了得?
两人一直在密道之中,许家老爷也没有提起再让晏昭昭回秦府去的事情,显然是默认了他们一起前行,默认了她想要去见许褚。
晏昭昭和许家老爷慢吞吞地往前走着,整条密道之中非常安静,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一眼望过去,远处也好像没有尽头。
偶尔可能彼此之间会说一句什么话,不过更大多数时间,他们两人都是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也不知道这条密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如果二哥哥早就预料到有人会对付他的话,为什么不尽早告诉自己?
因为他们现在是在幻境之中,若是说的难听一些,这里的自己人只有她和二哥哥,其他所有人,虽然从这个既定身份的伦理血亲上来说,这里有很多是他们的亲人,但是从现实来说,这里最亲的亲人只有他们两个。
如果真的是有这样大的危险的话,二哥哥,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偷偷的修筑密道,而不是将这件事情和她商量一下。
这本身就是一个足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晏昭昭甚至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他们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的那个安全出口真的是安全的吗?
尤其是想到刚刚那个小厮的样子,晏昭昭又觉得一切都似乎非常的矛盾。
那个小厮刚刚出现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又慌乱又愚蠢,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是到了后面,他看到了马车过来,什么证据也没有,就说那一伙人是二皇子,然后这样火急火燎地把她和许家老爷往密道里赶。
说是可以说他为主心切,可是他刚刚的表现又呆又傻,甚至一问三不知,怎么到了这时候就忽然机灵起来?
晏昭昭心中一直有个疑影,她走的速度不由得变慢了许多,而许家老爷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对,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身上哪里不痛快么?”
晏昭昭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怀疑是不是捕风捉影,有时候她给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大部分都是她自己在心中根据直觉来的猜测。
“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说,但说无妨。”
许家老爷对晏昭昭总是很宽容的,他总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给自己的儿子求娶晏昭昭,这哪有老丈人为难未过门的新儿媳的道理?
晏昭昭想了一会儿,还是说道:“许伯父,我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蹊跷。如果事情真的和那小厮说的一样,二皇子有这般胆大妄为,那他早就该做皇帝了,怎么还会有太子殿下什么事?
而且二公子如果真的意识到了危险,早有时间修筑密道,怎么会没有时间通知咱们?不过就是说一句话的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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