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日日流连花丛。
那戏子不堪冷落,女扮男装混到了花魁娘子身边将她杀害,之后便畏罪上吊自尽了。
一场风流债闹出了两条人命,襄北城郡守秉公执法铁面无私,亲上将军府锁了沈逸洲下大狱。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连言官都惊动了。
言官联名上奏,参大将军教子不严,辜负了沈氏满门英魂,没将其后人培养成才,还任由其吃上人命官司。
圣上亲旨训斥,大将军罚俸半年调往阳关戍边三月,将军夫人被褫夺了一品诰命,阖府闭门自省。
就连大公子李秉的婚期都被延迟了,要不李秉怎会等到二十有五了尚未成亲?大晋男子可是十四及冠便能娶妻的。
香穗私心里想着,要是不受沈逸洲拖累,李秉早早娶妻也就没孟清婉什么事儿了,毕竟孟清婉也是今年春天刚刚行完及竿礼,便火速北上来将军府小住了。
一气儿住了春夏秋三季,眼瞅着不到年关底下她怕是不肯回去阖家团圆的。
闲话不提继续青楼杀人案,虽说两条人命都与沈逸洲息息相关,但毕竟是因妒而起的情杀,杀人凶手也已伏法,郡守也只能将沈逸洲无罪释放,而他的这段风流韵事也不知是被谁添油加醋编成了戏文红极一时。
香穗呵呵哒,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根本靠不住!
忍!为了自由身忍一时风平浪静,外边天高海阔任尔翱翔!
吸气吐气深呼吸,香穗做好了心里建设便推门进去,迎面而来一股湿热暖流,熏得人燥热难耐。
“怎么才来?还以为你逃了呢。”沈逸洲含笑站在汤池边任由热气蒸腾,可他脸上愣是连一滴薄汗都没有!
香穗才进去没多大会儿却已经汗流浃背了,“二爷说笑了,奴婢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三更半夜你都敢往山里钻,要不是本公子洪福齐天,早就被你拖累死在山洞里了!”
来了来了!香穗心里咯噔一声,就说嘛,大晌午的泡什么温泉呀,分明是借口!
恐怕是沈逸洲生性多疑,肯定会怀疑山洞坍塌是有人要害他,保不齐连所谓的赏赐都是个幌子,不过是制造机会与她当面对质。
“那山洞奴婢之前从未去过并不知道会有危险,说起来二爷这样的贵人,怎么会深夜出现在深山老林?还有那天晚上的野人呢?他去哪儿了二爷可知道?”
香穗反问反将了他一军,沈逸洲眯起了眼睛,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小丫头。
巴掌大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灵气,宛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顾盼流连间带着几分青涩,真真别有一番风情。
“爷在问你你反过来问爷,罢了罢了,不跟你一般计较,快过来伺候爷沐浴吧!”沈逸洲脱掉了外衣随手一扔直接蒙在了香穗头上,等她气鼓鼓的把衣裳拽下来,他已经在水池边上开始撩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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