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换什么赏赐?”沈逸洲挑眉轻笑,显然是来了兴致。
香穗不慌不忙上前禀告:“奴婢想求二爷开恩,给我跟我家四姐香秸脱籍,恢复自由身。”
“脱籍?”沈逸洲玩味的重复,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小丫头片子想玩欲擒故纵?
那可真是冤枉,香穗压根没那意思,她诚恳地对上沈逸洲的眼睛,“是的,奴婢求二爷开恩,放奴婢与姐姐自由。”
“有意思,区区一个农奴,竟挟恩勒索起主子来了?”沈逸洲玩味呢喃,听不出喜怒。
他沉下了眸子,向李百川问责,“常听大夫人说李庄头是侯府用惯的老人了,田庄交给你打理,她很放心。怎地如今你家孙女却要跟府里脱离关系?”
“二爷恕罪,是老奴辜负了主母的信任,老奴有罪!”被点到名,李百川诚惶诚恐的匍匐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的给香穗使眼色,示意她别胡闹了赶紧跪下赔罪。
香穗知道要换赏赐不容易,也知道脱籍困难重重,然而她是蒲草一样坚韧不拔,尤其是在沈逸洲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
“二爷要赏赐奴婢,是因为奴婢舍身相护,对吗?”
“嗯。”
“人常言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可见救命的恩情是极大的,对吗?”
“嗯。”
沈逸洲寡言少语,香穗按耐住性子与他周旋,“既是极大的恩情,只是换两个卑微的农奴脱籍,二爷却又为何不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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